孟瑪斯 ( ⬅️ 微博同 )
※行於荊道多年的文手。
※目前主力:SxF勞約、
SD牧仙、進擊萊讓,
FGO蒼銀弓騎etc…

{{ 西皮潔癖.請勿KY ⬅️ }}

[DMMd][雀椅] Liebling

你毫不在乎的笑了 
僅此一次 
以自己的胸膛接納你 
 
擅長甜言蜜語的我 
願意坦白一切 
不相信未來與永遠 
此刻就是我倆的全部 
 
  
* * * 
 
RUFF RABBIT的追隨者們從未想過紅時雨的團員們竟是如此難纏。在這大雨傾盆足以令人全身泥濘的當兒,只見那些四肢發達的傢伙竟絲毫不顯退卻,還有愈打愈來勁的氣勢。反觀己方消耗太多體力卻沒得到多少有效情報,實在浪費時間。他們也無法理解平時重視效率,態度冷如冰霜的領隊何以像個腦袋發熱的小混混般跟那幫肌肉蠢貨的頭子大戰數回合後依舊難分難捨,臉上還不時浮現一抹難以捉摸的淺笑。 
 
身著朱紅色和服的黑髮男子明亮的目光透露快意,避過套著手指虎的拳頭,卻被揮拳的勁風給劃破面頰,而沁出絲絲鮮血。褐色瞳孔中印出那孩子在昏暗街燈下渾身給大雨浸透的模樣,毛線帽兩側的帽穗也因為水氣而顯得有點沈了,不再如平時那般隨著他的動作輕快飛舞。側身閃過對方毫不留情瞄準自己腹部的踢擊,反手往那白皙的後頸招呼一記手刀,卻觸及了那頭已被雨水濡溼得幾乎伏貼在微涼肌膚上的髮尾。收手時幾絡潮濕的橙髮夾在指縫間,有點刺癢。 
 
「喂喂,蔬菜同夥都做鳥獸散了。豆芽菜想被我拔成禿頭?」 
「誰是豆芽菜……你個肌肉腦袋的眼睛沒機會看到那一天了。」 
 
語畢,那套著違法凶器的拳頭就閃過自己眼前。千鈞一髮之際雙眼險些遭殃的男人腦袋一低,暴喝出聲後猛地衝向前去扣住對方的手臂,再以全身的力量將其壓制在佈滿街頭塗鴉的水泥牆壁上。受制的一方僅僅偏過腦袋避免直接衝擊,對於敵手的肉身壓迫倒是沒有太大反應。 
 
「靠……!!臭小鬼,想弄瞎我不成?!」 
 
相較於自己的粗聲質問,身下的人只是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但是那點聲音也帶著水氣,而且聽起來簡直像要打噴嚏似的。這小鬼不知是伺機而動,還是當真沒體力了。紅雀思索著他倆已經從日上三竿打到忘了該吃午餐還是晚餐。可是那微涼的身子依舊沒有動靜,似乎趁著被壓在牆上的空檔換取片刻休息。 
 
又來了。看來諾伊茲還真是有把握自己不會惱起來打斷他一隻手臂。年長的一方感到無奈的是為何自己面對這個態度輕佻無禮的小鬼時總會失了冷靜,難道真如自己的友人們所說是鈣質攝取不足?紅雀忍不住那如同春芽般通透的碧眼中窺探著,揣摩這場爭鬥究竟意義何在,卻只聽到那把幾乎沒有溫度的聲音撫弄著自己已經滿是雨聲的耳朵。 
 
「算了……有點沒趣。畢竟我沒無聊到跟一個瞎子在雨中私混。還有蔬菜做鳥獸散這種話根本不合邏輯。」 
「有邏輯的話不會他媽跟你打……話說你還記得我們為了什麼爭執的?」 
「連記憶力也不行了。該死的……炸甜甜圈是實心的好吃,還是空心的好吃。」 
「啊!……唉,材料一樣好的話,就都一樣好吃吧。」 
「哼。」 
 
對,還真的是這麼孩子氣的理由。然後一但打起來,就算是在地痞流氓聚集之處也很難不引人注目,組裡團裡的小夥伴們還紛紛操著傢伙出籠,似乎是見了對方的人馬就有氣,無論如何都想引發一場騷動。但是黑髮男子亦有耳聞這附近有對萊姆玩家而言頗有價值的情報,足以在短時間裡破壞對方行動的「思想蠕蟲」。紅雀不禁稍微放鬆了手上的力道——獲得情報不是當務之急?雖然他們倆看到對方就一頭熱,但是生活中也有很多該處理的事。 
 
年長的一方放開身下的人,大步走遠加上打算不告而別時,暗巷裡突然閃出幾條人影。看打扮似乎是也萊姆玩家的小隊,而且頗有來者不善之勢。紅雀只猶豫兩秒便折回原地,眼前的光景令他幾乎無法出聲。諾伊茲的拳頭在瞬間砸破了兩名挑釁者的腦袋,令他們只能躺在王牌兔子腳邊呻吟。剩下幾人則不敢掉以輕心而備著不同的凶器,慢慢縮小圈子,進而包圍那戴著毛線帽的身影。嘆了聲,紅雀掄起肩上的巨大太刀一掃,讓眼前的三人飛了出去,撞上一公尺外的路燈桿子。閃著螢光的嫩綠色雙眼淡淡瞥了援助者一眼,受困者輕聲埋怨。 
 
「……多事。」 
「嗯,還有很多事。豆芽菜結仇頗多,害得我這麼忙啊!!」 
 
紅雀語帶戲弄的回應著,一拳擊在試圖以鐵棍偷襲他倆的情報賊人身上,中招的一方頓時抱著身體滾到陰暗的角落裡去了。意外的是諾伊茲也不再回嘴,而是以身輕如燕的姿態躍起,以膝蓋撞斷了其中一人的鼻樑,落地前又掃出一腿,順勢踢在想協助同夥的偷襲者那破綻百出的後腦。這令得紅雀又是一驚,他不是沒有見識過對方快狠準的戰鬥模式,但這種招招心狠手辣的攻擊也太過火了,搞不好蒼葉跟自己得到牢裡探望犯下殺人罪的青年。 
 
於是紅雀上前用力握住那不知輕重的大孩子的手腕,力道大得連他自己的手指都微微抽痛,可對方那張神情漠然的臉孔上還是沒有一絲溫度。 
 
「住手,這顆笨豆芽菜……會出人命的。」 
「囉嗦……不這樣幹,今天倒在地上的就是我。」 
「不會。怎能讓你倒在這裡,我不是折回來了?」 
「等你心血來潮?自作多情的肌肉腦袋……。」 
 
橙髮青年拍開溫暖的大手,任由雨水沖刷著自己的臉頰。一直以來都是這般孤獨卻不以為苦,這顆心未曾進駐任何人。這副軀體亦不明白痛苦的滋味,永遠這樣下去也無妨。 
 
下一秒發生的事情,令幾乎是殺紅了眼的諾伊茲征住了。在他想像中與情調完全沾不上邊的肌肉腦袋竟然單手握住他的肩頭,當下就囫圇把人往懷裡擠去。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令橙髮青年總是思路清晰的腦子也理不出頭緒,為何這個男人會攬住自己?不是已經停止教訓地上那些渣滓了。 
 
「如此不知輕重……實在叫人看不下去。」 
「又在自作多情……唔~~」 
「呼……我讓你閉嘴……帽子太礙事了。」 
「切……辦得到就來吧。」 
 
那是一個濡濕而短暫的親吻,滿是充斥鼻腔的血腥味。諾伊茲卻覺得不再那麼無聊了,朦朧間他好像明白了某些事。但又覺得沒有細想的必要。不過紅雀的掌心彷彿有股熱流,竟然能透過後背傳來,想必是一直都在使用拳頭的笨蛋無法讓體溫降下來吧。 
 
察覺到自己竟然開始回吻的一方也沒什麼意外的表情,好像早就料到有這一天。諾伊茲不禁感覺有些煩躁,避開了唇舌間的交纏,轉而以敏感的舌尖探索著他以拳風在對方面頰上劃破的小傷口。 
 
倘若對於自己而言是一場賭注,那麼作為王牌兔子就得有十拿九穩的勝算。在聽到紅雀嘖了一聲之後,他裝作毫不在乎的嗤笑,卻也覺得舌尖莫名火燙。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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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Κιρα-KIRA 嘗試投餵妳小甜點,雖然沒怎麼盡情相殺衝突 (笑)

嘛,大概總會有些人心中埋怨我怎麼沒往下寫XDD
……因為自己也被篇名噎到了 (捂臉) 

Liebling在德文裡是「北鼻」的意思www


躺在地上的龍套們 (約八名左右) 紛紛表示: 
「呃啊~~我們要墨鏡囧 旅館在那邊啦,連走過去都忍不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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