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瑪斯 ( ⬅️ 微博同 )
※行於荊道多年的文手。
※目前主力:SxF勞約、
SD牧仙、進擊萊讓,
FGO蒼銀弓騎etc…

{{ 西皮潔癖.請勿KY ⬅️ }}

[火影][鳴佐] 似是故人來

!!【警告】!!
叔鳴佐領不太豐盛的便當。
正劇向,應該是虐中帶甜。
請各位自行斟酌後再往下看,謝謝。

給 @Hearted Doll 的鳴佐點文。


似是故人來

但凡未得到
但凡是過去
總是最登對

留下你或留下我
在世間上終老
離別以前
未知相對當日那麼好


* * *

午後,突然感到風停了。

我打開火影室的窗戶,室外一片春暖花開。能聽到幾個準備回忍者學校的孩子們笑語如銀鈴。他們正值青春年少,十指掌握著自己的命運。

其中一名雙頰各有一道鬚狀橫紋的金髮少年的笑聲最宏亮,他的名字是漩渦晴麻(ハルマ/ HARUMA)。幾乎能從那把聲音裡找到當年信誓旦旦地要讓全村的人都認同自己的孩子——漩渦鳴人。在整個忍界幾乎能被我顛覆過來的同時,他卻早已獲得群眾的心。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依舊是那個在我身旁略顯笨拙的傻笑,對我的漠然投注各種關愛的吊車尾。好多次、好多次我都感覺又墜入那早已不復存在的青澀夢境。無論疲憊不堪的雙腳走得多麼遠,踏上的道路多麼崎嶇難行,總能聽到那把令人安心的爽朗聲線持續呼喚。

窗外的晴麻回過頭,志得意滿的朝我比比姆指。隨即被身後的夥伴們一撲而上,簇擁著擠成一團。孩子們稱呼我火影爺爺,那是帶著敬意的親暱。我很高興他們並不怕我。但是他們不會呼喚我的名字。自從卡卡西過世之後,木葉裡已經許多年沒有人喚著我的名字。我心知肚明這是坐上火影之位所必需付出的代價。

失去心裡唯一惦記之人那一日,四周的空氣僵硬沈重,午後晴空碧藍如洗,有如我所鍾愛的明亮雙眸。得知它們再也不可能凝視著我,胸口苦悶到讓人發不出一點聲音。哀慟至此,我是再也沒有多餘的淚水。然而埋葬心中激情的我終於坐上了火影的位子。這麼一坐就是三十年。

看來我真是上了年紀。雖然還沒老到走不動路,居然一點小事就激起滿腔回憶。我平靜的告訴少年們早些去上課,並沒有特別將目光放在精力充沛的晴麻身上。經常可以看到博人與佐良娜帶著他倆的獨生子晴麻走在如今和平降臨的每一日。大半生皆是顛沛流離的日子讓我不止一次的想過自己的女兒與鳴人的兒子成婚,就像是這身傲骨之下早已不再豐沛的血肉終於與摯愛之人合而為一。

談不上波瀾壯闊,卻是與你信步於驚濤駭浪中。我們那段鋒芒畢露的青春燃燒後留下的餘燼也足夠我溫存至今。三十年來我做出重大決策時未曾猶豫過,你可曾知道我一生的猶豫都已經放在你身上?你留下了我,造就這個被回憶堆疊而成,如今伏案忖度的老人。儘管如此,我的辦公桌上可沒有堆積如山的文件。處理工作遠比處理你那對湛藍眼眸中流露的複雜情感來得容易許多。

鳴人,你知道的話會笑話我吧。

在你盡情的笑過以前,我想提一件小事。今晚我就要將火影的位子傳給佐良娜。這孩子雖然早已為人母,也過了不惑之年,還是如往年般敢愛敢恨的性情。基於作為父親的一點私心,佐良娜成年後便在我手邊學習各項政務與幫忙,直到後來我已經常常委派她代替我出席國際會議。儘管如此,我還是不希望重擔全部落在自己唯一的女兒身上。曾幾何時謹慎自制的現任參謀鹿代都忍不住插口,笑話我這個八代目總是把所有的責任背負在身上,是不是想一直背負到百來歲?

鳴人,我的女兒能成為很優秀的火影。她的遠見博愛皆是為父的我所不能比擬。你知道我留戀的並非火影的身份,但那是你我之間僅剩的維繫——最初也是最後的約定。你生前將木葉託負於我時,我那幾近崩潰的狹窄世界裡一磚一瓦都變得無比重要,因此我必需狠狠的抓牢它們。

如今我可以說出口了。在那一刻我懂得了兄長的心境。鼬也是在這般無奈的情況下將我託付於你,他看得出你並不接受沒有宇智波佐助存在的木葉。但是你們倆都留下我先走了。我只能牢牢攀附著自己曾想致力毀滅的一切,苦笑的同時卻再也沒有憎恨誰的氣力。更多的是訴不盡的愛憐。

鳴人,我的心中也擁有對木葉的愛。對逃不開忍者宿命的同胞們的憐惜。如今年近七旬的我也已經完成己身要務,如果說有什麼後悔,那就是沒能讓你看到博人與佐良娜的結婚典禮。也該讓你看看成為暗部隊長後還能自然而然的露出當年那般惡作劇神情的博人。不過他每次出任務前都會去見你,你一定早就知道。在天上的你很可能會笑嘆無法觸及晴麻柔軟的金髮與黑曜石般的雙瞳。

你就笑吧。在你眼中宇智波佐助從來不曾屈服,我至今當然也沒有示弱的打算。本應如此,但是我累了。

以前你曾笑說身為男人的我肌膚卻生得像女子般細膩白皙。如今我的白髮早已比手背上起皺的皮膚更勝冰雪。

親愛的你沒能等到這一天——你笑著、哭著,甚至打算同歸於盡卻追了一輩子的對象終於老邁到讓回憶佔據心頭。雖然你從來不懂見好就收,自認冷靜的我也沒有嘲弄你的資格。因為我們都是非得行到山窮水盡之人。不過你是滿足的,火影這個至高的身分也無法磨滅我對你的思念。彼時心高氣傲的我懂得並非破壞所有不理想的斷崖殘壁,才能進行改革,那真是在你離開很久很久之後了。


* * *

正於深山中調查疑似輝夜餘黨遺跡的我收到急件。從老鷹的爪子上取下墨跡未乾的來信時我還抱著好整以暇的心情。想著兩個月前才回過村裡,一切無恙。這封信肯定只是鳴人瑣碎的叨唸。比方佐良娜最近跟博人走得很近,看起來感情很好之類的。每回每回的寫也不厭煩。這時的我心裡還存著如果有要事傳達,習於使用仙人模式的七代火影必定能親自來到我身邊。

無風的空中滿天星斗。藉著營火映入眼簾的是木葉參謀那剛勁簡潔的字跡,長期與之共事想不認出他的字都難。莫非火影大人公務繁忙,連親自寫信給我的時間也沒有?我不以為然的抿著嘴,心想這真是個無需質疑的傻問題。鳴人從小不擅長讀書寫字,只有寫信給我時才會絮絮叨叨。如果不讓他寫些木葉的鄉里趣聞,他還會埋怨我就跟少年時期一樣沒有親和力。

“佐助 啟
鳴人病危,見信速歸。

鹿丸”


拿著信紙的手開始顫抖起來。病危?那個九尾的祭品之力,精力向來是常人五倍有餘的金髮笨蛋病倒了。下忍時期他根本連感冒也很少有,怎會這麼突然。

我用通靈術召喚大鷹加爾達飛越山頭,披星戴月回到村裡又跑得氣喘吁吁。旭日尚未升起時已經來到了木葉醫院的門口。可不能停下腳步,要趕緊奔進病房裡給那個不懂得自我管理的男人一頓好罵。如果這不單是惡質的玩笑,病房裡外應該擠滿了神色沮喪的家屬與友人。就算我趕到鳴人的身邊,我能做什麼?但是他要我回來,一定是有必需親口告知的事情。

走廊上有幾位年輕護士婉言攔阻大步前進的我,她們蒼白惶恐的臉龐令人心驚。我沒有挪出時間與她們交談,只是像避開山路上的荊棘與枯枝般側身閃躲那些慌張的手。我本能的感應到鳴人的病房就在眼前。即使他的查克拉減弱許多,那股火焰一般溫暖的氣息還是指引著我。

就在我想敲敲病房的門時,那扇門卻自動打開了。眼前出現一名身著暗部裝束,戴著黑白狐面的金髮少年。隱約可由面具的孔洞中窺見那對淡藍的眸子。少年像陣風似的行過我身邊,輕聲阻止了那些還緊張的跟前跟後的護士們。病房裡終於只剩下我們三人。

「佐助叔叔,我從沒見過您如此害怕的神情。」
「博人……這個時候你要出任務?」
「是啊。我這個月剛進入暗部工作,任務排得很滿。即使老爸的情況不好,他也不會希望我老坐在病房裡。所以佐助叔叔能回來,真是太好了。」
「木葉還真是變了。竟然有你這麼多話的暗部。」
「縱使身處黑暗也不扭曲本身的忍道,正是老爸與您教會我的。既然您嫌我多話,請恕我就此別過了。」

金髮少年身輕如燕的躍上了窗框,打開窗戶跨入了無風的清晨。我望著他的背影,琢磨著作為火影長子的他那些略顯冗長的語句,隱藏其下的悲傷顯而易見。博人早已不是那個快樂悲傷都能寫在臉上的孩子,他與他的父親不同。選擇進入暗部一事倒是有聽他提及,也許比起他那凡事想求得光明面的父親,早已熟悉黑暗的我是更好的談話對象。

只是此刻的我太沒有個大人的樣子了。十五歲的博人都懂得如此壓抑情緒,接近不惑之年的我竟然動搖到面露懼色。走進病房的同時我知道我這一生都沒有如此害怕過,彷彿心臟被人捏在手中。儘管我那早已不復年少的摯愛還未消逝,初次發覺即使自己失去一條手臂也無法制服的存在竟是如此飄渺。鳴人畢竟也是血肉之軀,令他堅強不屈的理由,此刻的我就是掩住耳朵也會由指縫鑽入腦中。

「佐助,你回來啦。我很高興的說。」

床上乏力的金髮男人在其長子離去後勉強坐起身子。他嘗試顯露平時神采奕奕的笑容,看上去卻慘淡的很。我所鍾愛的湛藍雙瞳依舊清瞮無比,眼神卻幻散而沒有焦點——他看不見我。鐵一般的事實足以擊碎我的心,明明想給他一頓好罵,卻無法開口。只能一步步慢慢接近躺在病床上的他。

作為令他畢生追尋的對象,我怎能示弱。他總是毫不掩示對我的依戀,那種理所當然的態度足以融化我心中餘下的尖銳稜角。當所有的人放棄了我、懼怕著我,甚至是利用著我時,唯有鳴人像對待自己人一般緊追著我不放。從年少至今我在心中獨白過無數次,這是我家的吊車尾,他的眼中只有我。世上再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將我們分開了。就是各自有了家庭之後我們也會永遠陪伴彼此身旁。

然而,我們的永遠竟是如此短暫?擁有輪迴眼的我終將看著死神自我手中先一步帶走鳴人。或者我該現在就殺了他?趁他的眼中只有我時跟他一起死,對我笑得如此溫暖的他肯定無法拒絕。

腦中亂哄哄的轉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比如想殺人的話,我有記得關上病房的門吧。還有博人藉由任務離去,雛田與小葵等人為何不在這裡。終於我再也無法客觀的思考,甚至顧不得身上還有連夜趕路沾上的塵土與草屑,我只是無聲的坐到病床上,將自己的腦袋倚在鳴人的肩上。

「你連夜趕回來的吧?頭髮裡還有樹葉。對不起……」他呢喃著,彷若戀人之間的甜蜜絮語。令人熟悉的指觸撫上了我的頭髮,嘗試從裡面挑出葉片。

那是個非常簡單的小動作,可是他卻做不好。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顫抖的姆指與食指還在我的髮絲中摸索著。我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回來的正是時候。但是不再想殺了他以及自我了結。今生今世彼此虧歉的已足夠,我可不想連做鬼也要被這個吊車尾苦苦追著道歉。

引導著鳴人的手指找到葉片後,我毫不猶豫就往那消瘦的面頰上親吻下去。他愣了下,隨即哽咽著一把抱住我。我才發現他跟我一樣害怕,可是卻也莫名的感到安心。即使他的手臂已不像過去那般有力,卻依舊毫不猶豫的以全身來回應我,彷彿要將我生吞活剝一般。探索著彼此的秘密,我貪婪的啃噬著他那有些乾裂卻依舊柔軟的嘴唇,三十多年來初次感到眼前的戀人只屬於我一人。劇烈的痛苦與滿足感撕扯著胸口,我覺得自己就要在鳴人的懷裡四分五裂了。

「佐助……我死也甘心了。但是一想到再也無法吻你,心就好痛。」
「我驚訝的是你這混蛋吊車尾居然拖著病體這樣搞我。還有什麼好說?」
「哈哈哈……咳咳、我下邊可沒出毛病。小櫻說這是因為長期勉強凡人的肉體去適應九尾查克拉與仙人模式,加上過去使用術完全不注意而造成的永久傷害。如你所見我雙目已失明,腿也沒什麼力氣。身體會一天天衰退下去……」
「所以說吊車尾就不該硬要當火影。熬夜工作,還每天吃一堆泡麵當宵夜。年輕時糟蹋身體,年紀上去了也只能被身體報復。」
「……你這張嘴真是不饒人啊。不過這才像我的佐助。」

出口的話語遠比草薙劍鋒利,因為我不能讓淚水流下來。放縱自己親吻那已經被我咬腫的雙唇,還能聽到鳴人滿足的嘆息。我想他是真心滿足,人生一路走來,若是有大半都奉獻給了孕育出自己的木葉,剩下的一些則是與家人共處的時間。最終抉擇的時刻他讓一切屬於我,怎麼可能不滿足。我也是滿足的,我的大好青春與癲狂執著全都擲在眼前輕聲咕噥的金髮男人身上。他是如此的可憎又可愛。明明藏不住狐狸尾巴,把人吃乾抹淨後卻一臉幼犬般的純粹天真。

我支起身子,從床頭櫃上拿了一個蘋果。剛想削皮,再度感到炙熱視線的包圍。一回頭,發覺那雙無法聚焦的湛藍雙眸裡滿是愛意。明明只鬆了褲帶辦事而已,而且知道他看不見我,還是感到血液湧上了雙頰,我的臉一定比蘋果還紅。這隻狡猾的狐狸,他怎能讓一名已經年近四十的大叔如此羞澀?!

輕輕把削成小塊的蘋果送進他嘴裡,隨即有點自暴自棄的閉上眼。我想答應鳴人所有的要求,無論是一起死或是其他小事。我想愛他。感覺他的雙手捧住了我那燒紅的臉,口齒不清的說著好燙。耳邊還傳來咬嚙著清脆果肉的細碎聲響,我覺自己就像流淌著汁液的成熟果實,軟爛的融化在他的氣息裡。

「哪,佐助啊……答應我。你會成為八代火影。你知道佐良娜年紀還小,博人也沒有這個意願。」
「哼。我說不定會把木葉燒了,再化成厲鬼去找你。」
「你不會的。我了解你。你跟我一樣,懷抱著對木葉的愛與恨。總有一天,你會承認的。」
「唔、呼……看來我還真不能拒絕。閉嘴吧你……蘋果肉、都掉出來了。」
「閉著嘴、就不能吻你了……」

我在喘息間沙啞的擠出這些違心之論,但是也沒敢睜眼打量他的神色。因為嘴裡的果汁甜鹹交雜,還帶點苦澀。那是鳴人的淚水的味道,我真希望自己以後都忘不了。於是無法遏止的再次咬上他那令人留戀的雙唇。

鳴人,對我而言木葉必需是有你在的村子。你聽到了嗎?


* * *

九代火影就任的儀式進行得非常順利。我在火影辦公大樓的陽台上將那頂代表身份的紅斗笠小心翼翼戴在佐良娜頭上已經是數十分鐘前的事了。繡有紅色「第九代火影」字樣的白斗篷也非常適合她。晶瑩的淚水延著她略顯豐胰的臉頰滾落,烏亮的眼眸倒映著周遭橘紅的燈火。俯視著人群中第七代與第八代的家人們都到場了。群眾的歡呼聲震耳欲聾,這般和平的景象如今還激盪著我的胸口。

為何將儀式選在夜裡舉行?總比在白天能讓更多鄉親父老安排時間參加。以後把這一天訂為固定假日也許好些。主要還是我想達成自己的獨生女的願望。

呵呵,這個孩子心中的願望如此單純。讓為父的我十分感慨卻也覺得放下了一個重擔。佐良娜在上週於工作中向我提出將就任儀式改到晚上,正在解讀卷軸的我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她看上去有點驚訝,卻也不那麼意外。作為宇智波一族天生的纖細敏感讓她曉得不需要再解釋理由。

就任大典當天是木葉暗部隊長歸來的日子。我親眼看著九代火影雪白中帶著鮮紅繡字的身姿在人群中被拋起,然後被一名暗部裝束的金髮男人從空中打橫抱住。他們相視而笑,擁抱親吻。所到之處皆是鮮花馨香,慶賀語句如同微小的火苗般不斷點著,潑墨似的夜色裡浸染著燈籠的火光。幸福的人們矇矓溫暖的輪廓好似就要暈開來。

在我這雙早已無需使用瞳術的老眼裡暈開來。


倚著終末之谷邊上的一塊陳年碎石,我終於再度孤身一人。現任火影善解人意的讓有流浪癖的老爸享有兩個月假期。於是我告別正與三兩好友閒話家常的老妻,然後收下大家塞給我大包小包吃的,還被女客們摟得一身香,我才背起行囊再度踏上旅途。

第一站是如此懷念的地點,也是年近七旬的我想要回溯的原點。在這裡我失去的不止是左手,不止是決心與革命的念頭,而是猶如從枝頭摘下的青果般的愛戀。鳴人,在我們終於盡情擁有彼此的那一刻,直到你失去言語,我都未曾離開。但是我卻鮮少與家人一起到你的墳前參拜,對我而言你依舊活在我心裡。

但是我不認為剖開胸膛,取出心臟就能看到深藏其中的你。如果你願意回應我,此時我們應該能放下一切,喝點小酒敘敘舊。我邊對空氣自言自語邊取出了由就任典禮上悄悄攜出的烈酒,對著月夜舉杯。

「佐助,好久不見。噢,你都沒變呢。」

冷酒入喉,我似乎聽見風聲。那熟悉的金髮,未曾改變的面容,橘色的身影有如溫暖心頭的燈火。看吧,他一直都在。金髮少年清可見底的湛藍眼眸中映出年老的我形容枯槁的模樣。

「鳴人,你終於來接我了。」

他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我不讓他開口。轉而堵住了那還帶有酒香的雙唇。在吻上他的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輕盈。一看雙手,手背上的皮膚也變得緊實起來。但是當我想碰觸身後的石塊,卻發現自己的手穿了過去。

原來,這就是今早我會感到疲累的原因。我浮起身子的同時,感到周遭的風又再度開始流動起來。我淡淡望了一眼因為突來的酒精導致心臟麻痺的軀殼,老人毫無血色的面容意外的平靜,微笑的嘴角正訴說著沒人知道的故事。

鳴人與我一同鳥瞰著直到深夜依舊燈火通明的木葉,很久很久。
直到天邊的星子都消失,我們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FIN

---------------------------------------------------------------------------------------------------- 

(冗長的) 後記:
開始產糧後第五篇鳴佐。值得慶賀的300粉點文
是Hearted Doll的點文,他的要求是原作向,HE/BE皆可的甜文。
(才發現一直忘了問妹子怎麼稱呼……)

話說看到最後,覺得本文是甜文的人有幾個?有點想計名統計一下w
至於是HE還是BE,這就見仁見智了XDD

希望點文的小夥伴感到滿意就好了,文中還是有不少 (自稱) 甜的鏡頭嘛!想想我對於鳴佐的甜文定義,似乎與其他西皮不同。純粹寫甜文的話,大概要架空向或者都會戀愛paro比較合適。原作向的話總是會想寫點兩人內心的掙扎。

以及我自己慶祝一下挑戰佐助第一人稱視角的處女作完成了 (=W=.) 在寫本文時一邊想著五千字左右完成,一邊很貪心的這也想寫,那也想寫。加上我本身寫作的句子就比較冗長,果然五千字內還是解決不了。

再說說關於晴麻的設定 (笑) 其實是想要一個有晴天感覺的名字,「晴」是萬里無雲的青天,「麻」是指草或者纖維。所以就是「陽光下的草地」。希望他是可以成長茁壯的小樹苗,繼承了木葉先人們的火之意志。

那麼,下次再見了。
感謝點文的小夥伴 ,以及手滑了推薦或喜歡的你。
老話一句「你的推薦或喜歡對作者們而言是很大的動力☆」


P.S. 標題取自梅姐的經典歌曲「似是故人來」,引用了幾句歌詞。

评论(20)
热度(61)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荊棘海-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