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瑪斯 ( ⬅️ 微博同 )
※行於荊道多年的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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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國太] 請擁抱我的靈魂《前篇》

還願文第一篇之1/2
※田田(22)穿越到黑暗時代
※別愛陌生人(老梗w)
※以上均可接受者,再請往下閱讀。十分感謝。


請擁抱我的靈魂

請擁抱我的靈魂
請讀我的心
沒說出口的重要的話
能從我眼中窺見
就此靜靜相依


* * *

夜已深,這座城市的帷幕始終沒有落下。或者說它在我眼中不曾落下。

儘管橫濱不是人們心中的不夜城,我卻很喜歡她的夜晚。夜晚的時光真好,彷彿我是自由的,渴望安息的念頭也不再一刻不停地折磨心智。順提來此的途中某個路燈壞了。暈黃的燈光在細雨中閃動,簡直像童話裡的黃金蝶。據說見到黃金蝶的夜晚會發生特別的事情。也許Lupin今晚會有新的酒款。

當我走進Lupin時並未看到熟悉的人影,才想到織田作昨天說過他臨時得出公差。似乎是陪著首領與愛麗絲去某個聚會,估計現在在宴會廳外守著。而安吾也忙於情報工作。我獨自一人魚貫地就座,向三毛貓「老師」打了招呼。再向老闆輕聲尋問,點了琥珀色的蘇格蘭士忌與一杯鮮紅的蕃茄汁。這些不是點給我自己的。既然沒有新的酒款,那麼應該會發生其他特別的事情吧。我考慮著是否要請老闆給我三個蟹肉罐頭。要打發漫漫長夜,三個蟹肉罐頭顯然不太夠。

「這個時間還有營業的老式酒吧不多見了。」我聽見老舊木門被推開的吱軋聲,以及一把雖然年輕,語調卻顯得有些老氣的低沉嗓音。

我不由地轉向他,這才意識到Lupin原來也會有織田作、安吾與我之外的客人。這個念頭讓我不禁抿嘴一笑。想什麼呢,這裡當然有其他客人。但是我同時也對來人感到有些好奇,他一點也不怕我。也許一般市民不一定曉得我的真實身分。

我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來客。他是個高個子男性,戴著略顯土氣的棕紅色框眼鏡,金棕色的長髮以樸素的橄欖色髮帶束在腦後。他一身地方公務員打扮,一絲不苟的態度倒是讓我想起安吾。但是此人舉手投足之間有一股難以忽視的正氣,與擅於隱藏且身段柔軟的安吾大有不同。

「晚上好,不介意我坐在你身邊吧。」雖然很客氣,他的語氣就像我根本不可能會介意似的。雖然是陌生人,卻不顯得特別見外。

「晚上好,陌生人。」我向他微笑。不知為何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之而來的卻是細微到幾乎難以察覺的憂傷。

我忽略了那彷若金色蝶翼般一閃而過的憂傷,支著左頰瞅著這位陌生人。他似乎不介意我沒問他的姓名,也沒打算開口問我的名字。他的目光移向了我的右眼,以有些擔心的眼神注視著,卻依舊沒有開口詢問。就在我想著他什麼也不會問,只是單純想找人對飲的片刻,他卻一聲輕嘆,突然開口道:「我想問你是否喜歡現在的生活?用繃帶遮住右眼可曾令你感到快樂?」

他的問題讓我愣了數秒。一瞬間還想著他在打趣我。但是看他一臉嚴肅,不像是拿無聊當有趣的類型。我也學著他嘆了口氣,故意答非所問:「我看來很不快樂的樣子嗎?陌生人啊,在酒吧裡只須飲酒作樂,而非思考人生。」

當我像老電影裡的女主角般含笑答覆,他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慍怒,甚至伸手揪住了我的衣領。以整條待都能聽見的聲音對我吼道:「太宰,你從以前就是這麼裝模作樣?還故意做出這種……傷痕累累的打扮。你的右眼分明沒事。」

唔哇,這種一針見血的老式吐槽。而且不知為何讓我感到胸口刺痛。

好像被他這麼說的時候就會更加感到己身的不足之處。雖然不明白為何有此莫名感受,我平靜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冷冷地對他道:「陌生人,你認識我?我向來不會與外人約在Lupin見面。想必你是跟蹤我而來。」

與話語幾乎同步我奪下他藏在大衣腰間的手槍。他似乎訝於我的機敏,卻沒有進一步動作。銀色的手槍竟然在我眼前化作了一張白紙。他定定地望著我低聲道:「即使是腹背受敵的人生,願你能不再把接近自己的人都視作敵人。」

不待我回答,他拾起那張紙捲成一束敲了下我的鼻尖,嘆道:「我確實向附近的路人打探了你的行蹤,只是想來看看你的日常生活。」

我的防範與威嚇沒有任何效果,因為他並非對我抱有敵意。他看我的眼神似乎帶著眷戀與不忍,但是抑制得極好。只有雙瞳微微顫動了下。這樣悱惻的眼神使我突然覺得寂寞起來。見我不再有其他防範或攻擊的舉動,他兀自在吧檯邊的椅子坐下。對彷彿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老闆點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

「比起烈酒,你更喜歡甜酒。」他自顧自地說著,喝了一口杯中的烈酒。

「陌生人,你就不怕說得太多會再讓我誤會?」我不置可否。在腦中遍尋不著關於他的蛛絲馬跡。

「我懂的。因為你點了烈酒都不碰一下。」他居然向老闆開口道:「老闆,你有KAHLUA咖啡酒吧?碰巧有的話,幫他調一杯KAHLUA MILK也好。」

「這裡不是專賣調酒的酒吧。」我有點尷尬地看著他,卻也沒有加以阻止。出忽意料地老闆拿出了咖啡酒,製作了他所說的咖啡酒點單。

「你喝這個吧。」他從老闆手上接過了KAHLUA MILK遞給我,以不容拒絕的聲調又道:「你喜歡奶製品也不是一、兩天了。不用因為認生就忍耐。這也比威士忌更適合你。說來你這個年齡也不該喝威士忌。」

那杯就像冰咖啡一樣的調酒上面浮著九十毫升左右的鮮奶。我覺得自己就像偷偷喝酒而被唸了一頓的孩子。於是嘟起了嘴,接過了這杯調酒中的咖啡牛奶。

「好冰……」我的舌尖觸及了調酒頂部的牛奶,忍不住抱怨了下。

「不是這樣喝的,要攪拌一下。輕輕地攪拌就好。」陌生人向老闆拿來了金屬攪拌棒,理所當然似的遞給我。

「甜甜的。」我攪拌了下手中的咖啡酒,頭一次連怎麼喝酒都要被人管。不過這的確挺好喝的,牛奶中和了咖啡酒的酒味,變得容易入口了。

「甜甜的。」陌生人重覆了一遍,對我露出了有些困擾的笑容。彷彿面對任性的孩子。我不由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向他吐舌,做了鬼臉。

我是怎麼了。竟然對一個陌生人表露如此孩子氣的一面。彷彿在抗拒他的好意,卻又希望吸引他的目光似的。這個念頭讓我安靜下來啜飲著KAHLUA MILK,不再說話。而他也沒有多說什麼。我們之間靜靜流淌的時光之川彷若有黃金蝶停棲般閃著微光。


* * *

第二天一早我在辦公室裡收到消息。首領似乎要在聚會地點多留三日,而且要參加對方舉辦的晚宴。作為護衛織田作也要陪同留下。沒辦法,看來近期的Lupin將會缺少令人安心的身影。我一面想著,一面草草地在文件上頭簽名。都是些收購槍枝彈藥的文件,其中也有部下對管轄區域店家及其他瑣事的回報。下午好像有個會議,不過不需要兩名五大幹部參加吧。我打算放中也一個人去參加會議,而我自己則是喬裝成一般市民搭上特快列車,準備去會會讓首領頭疼三日的對手。況且織田作也在那兒,至少比埋首於無聊的會議或是文件堆裡有意思多了。

我如預想地搭上特快列車,特地買的禮品有些重。有點後悔只帶隨身輕便行李,而沒帶行李箱。而且車上居然沒有位子了。只好扶著把手站在靠近車門的位置。這時突然聽到手機振動的嗡嗡聲,我真的該把手機關上。

「太宰,把那包禮品給我。你接電話吧。」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喚著我。

我低頭一看,竟然是昨晚在Lupin遇到的陌生人。他跟我一樣,一身普通的冬裝。樣式簡單的橄欖色大衣與他沉穩的氣質很合襯。我望著他,心想我總得知道他的名字。不過我不要主動開口問,要他自己告訴我。

「不能給你。如果你想吃,我告訴你去哪兒買。」我以普通人的語氣對他說道。然後看著他有點驚訝,似乎有點無語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

「別挑我語病了。你想接電話吧?我幫你拿一會兒,不會吃掉。」他十分認真地答覆我,又讓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沒發現我在打趣他。

奇妙的是這樣的小插曲並不讓我感到無聊,倒還挺有趣的。我把禮品交給了他,接起手機。如我所想耳邊傳來中也的臭罵聲。我笑瞇瞇地聽著自家搭檔的抱怨,安撫了句:「中也,作為定期會議的焦點人物火氣別這麼大。好吧,該注意的我自己會注意,去忙你的吧。」

結束通話後陌生人身邊正好有了空位,我眼明手快地一屁股坐下去。不料此時車身有些搖盪,竟害我撲在了他的懷裡。我握住他胸口的衣服,掙扎著想要起身。一對上他的目光,發現他不知為何滿臉通紅,甚至還顧左右而言他地道:「原來是中原打來的電話。你沒事吧?可以坐好了。」

有點不知如何是好的我本能地回應道:「你也認識中也。我一定認識你。但是我想不起來……在這之前我得問問,你對『陌生人』這個稱呼沒有一點意見?」

他「啊」了一聲。似乎有點懊惱被我發現他認識中也。聽得到他心跳加快,看得出來他緊張地吞嚥著,試圖保持鎮定。雖然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我發現這個男人頸部的曲線很迷人。看來強韌的筋骨下不失豐潤光澤的肌膚,他會是個好情人。可以感覺到他的雙手小心翼翼地護著我。

「沒事。不想回答也無妨。」我拂開他的雙手,坐直了身子。保持了與男性友人的禮貌距離。再次開口道:「陌生人,你準備去哪兒?我們居然在電車上巧遇,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我承認我是跟著你來的。」誠懇的金棕色眼眸毫無可疑之處。他望著我繼續說道:「你的重要性遠遠超過自己的想像。太宰,我不能告訴你我的名字。以靈魂起誓,我會站在你身邊。直到再也無法踏出一步。」

這戲劇性的話語讓我感到像被閃電擊中一般。

我雙眼圓睜地緊盯著他好一陣子,這才嘆道:「別以靈魂起誓,這太危險了。」我頓了一下,又道:「再過兩站我就得下車了。以靈魂起誓的你能跟來?」

他點了點頭。我則向他微微一笑。

與其費盡在心湖底部打撈他的名字,不如將錯就錯,帶他一起去參加晚宴。我打量著他,隨即以輕鬆的口吻道:「給我你的三圍。」

他顯然一驚,問道:「為何要三圍?我的身材很正常。足以幫助你。」

我聽了不禁大笑起來。不顧車上有其他乘客,給了眼前吃驚的陌生人一個大大的擁抱,笑道:「嗯嗯……可以的喔。可以幫助我。」我從他的口袋裡理所當然地摸出了手帕,擦去了笑出的淚水。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他的口袋裡會有手帕。我想這麼小心翼翼,像是有潔癖症的人一定會帶著手帕。我在他的耳邊輕聲道:「我們要去租禮服,要幹一票大的。」

他的身子輕顫了下。以嚴肅的語氣對我道:「不可以。我會盡全力阻止你。」

我樂不可支地笑道:「剛剛還說要幫我呢。現在卻打算盡全力阻止我?」

彼時的我尚未明白自己與他相遇的原由。也不知道在晚宴上的我們的命運。但是我知道在特快列車上與他相聚的時刻不會被埋沒在心湖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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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我來更新還願文了=w=…還沒經過一個月,卻有一種過了好久好久的感覺@@…看來我以前更新的頻率算是挺高的(x

本次讓黑時宰稱呼田田「陌生人」總覺得別有一番滋味(你 以後也曾寫過幾次田田邂逅黑時宰的故事,都沒有讓他這麼稱呼田田。也許有人會想問田田為何不能說出自己的名字?這個嘛,請靜待下回分曉(捂臉)

不知各位是否喜歡這回的故事?雖然是黑時宰視角,因為有田田在就感覺文章走向似乎比較日常向,也挺好的。值得高興的是我感覺自己真的能寫到第三季開播的那一天。嗯嗯,一定可以的。不過更新的頻率就比較難說了xx…

P.S. 標題取自日語歌曲「魂を抱いてくれ」,引用了一部分歌詞。
   網易雲  油管 (Live)

最後,重點是喜歡本篇的話,請給我紅心、藍手與留言吧(笑)
謝謝所有認真看過我的文的同好們。有你們在真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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