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瑪斯 ( ⬅️ 微博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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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鳴佐] 陽炎

鳴佐文《說故事的人》的續篇。
今天是我生日,就更新一下吧:)
總之是在三次元時間的夾縫中完成的一篇。

雖然並不是100%的發糖,可以算是我流甜文。
沒什麼特別需要事前警告的,嗯,應該啦 (笑)


陽炎

夢想著思念走到盡頭
儘管燒毀了手上的信
唯有無法實現的心願
可以跨越時空

多想帶著你遠走
春的微風 夏的氣息
冰冷水面浮現了話語
一滴淚 一句再會
如果沒有你
這就將是 我的所有


* * *

——鳴人現在一定在看那封信。那封我留在他辦公桌上的信。

是用怎樣的表情看信?是驚愕或詫異,甚至可能不知如何是好。黑髮青年對於自己在腹背受敵的情況下還能分神去想寫給對方的信,不由的唇角微微上揚。對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自己而言從後方襲來的傢伙動作太笨拙了,縱使是輝夜空間裡的餘黨,也不過是被術式驅動而進行攻擊,有如僵硬的土偶。

不過眼前這些怪物卻是打散了也會自動重組,一再站起來攻擊目標的土偶。果然是輝夜的遺留物,沒有心靈的傢伙便是如此。連留下的一切也了無意義。縱使再次擁有生命,也只能拾起無邊痛苦而已。黑髮青年眉頭也沒皺一下,避過了激起滔天土流的攻擊,輕巧的立於一塊巨岩上。

即使理智上明白這些道理,然而自己擁有了什麼? 捫心自問的瞬間,佐助飛身揮劍,以迅雷不及眨眼的速度連續擊碎了五具土偶胸中的石心與纏繞其上的符咒。眼前以一對七的戰鬥只令他感到費時,還不如調侃一下埋首文件堆中的鳴人。好想快點看到那故作老神在在的金髮青年被自己留下的信唬得傻愣愣的,連去翻看匯報的卷軸的餘裕也沒有。

「火遁.豪龍火之術!」

四周荒涼貧瘠的山區在數條火龍的咬噬下『轟』地一聲隨之燃燒起來,應聲倒地的五具土偶也被烤得泥水橫流。失去了符咒,操縱術式也解開了。鮮紅的右眼中映著火光的青年曉得自己無法逃避身為守護者的標準答案。像很久以前忍者學校的課本上印著「有樹葉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而自己的心中也依舊燃著未曾熄滅的火苗。

年少時活在別人給予的真相中,彷若荒誕幻術的殘酷現實撕裂著曾經柔軟幼小的心靈。如果不做點什麼,不急於糾正如同隕石般擊落的可怕錯誤,鐵定會被命運的洪流所吞沒。歷經與畢生牽掛之人在終末之谷的決戰,如今他並不後悔己身的抉擇。在這裡戰鬥的不僅是最後一名純血的宇智波後裔、一名父親以及忍界的地下守護者或現任火影的好搭檔,只是一個覓得道路,明白所愛的男人。

這是早已跨越而立之年的宇智波佐助攢在手心融入骨血,豁出性命去也想留下的一切。愛因為人們的接觸創造而有著種種型態,至今他仍然無法確定自己渴望的愛是否正確,只是他已經不急著找理由行動。

「土遁.冰融泥和……聚!」
「嘖,看來最後的兩具有點麻煩了。」

最後的兩具土偶因為合體之後變得無比巨大,幾乎佔去了目光所及的全部空間。這麼一來,黑髮青年便難以有落腳之處。雖然對擁有須佐能乎完全體的他不會造成太大困擾,但是會增加作戰的時間。好在是在輝夜的異空間裡進行名為戰鬥的清掃工作,不用擔心傷及無辜。

受傷的人,真的只有自己就夠了。不該是哥哥、鳴人或者其他的任何人。但是那好管閒事的吊車尾一定會輪起拳頭撲過來,揍到自己累得無法與他爭辯為止。陳述著兩人間難解的感情,直到那些如同眼前褐黃怒濤般泥濘不堪的回憶都像裏上糖衣。黑髮青年彼時認為失去一切的自己只要斬斷最後的牽絆,就能成為背負整個忍界黑暗面的絕對存在,哪知這樣的覺悟在總是能微笑著接納自己的金髮青年面前尚且不夠。

不足夠的究竟是何物?是自身並沒有足以撂倒從小以火影為目標的夥伴的器量。就算胸腔中的這顆心能夠遺忘何為痛楚,依舊無法忘記得到愛的實感。那太難忘,太難忘了。令人不禁想要怒火中燒的要求給予愛的人只凝視著自己,並不是只得到幾個吻與一杯杯麵就能化解的。

「炎遁.須佐能乎家具土命!!」

紫色的荒神加護其體,燃起漆黑業火的利箭疾射而下,焚燒著虛無的大地。黑髮青年想燒盡的並非眼前的敵人,而是己身的迷惑。他甚至想燒掉那封放在對方辦公桌上的信。只因為漩渦鳴人是宇智波佐助可以戰鬥下去的理由,卻是以愛由他身上帶走了憎恨與決斷的男人。黑髮青年出神的望著壞滅的異空間裡漆黑火光幾乎貫穿暈黃的雲層,告訴自己這片天空是假象,必需回到原來的世界。

「燒盡一切吧。」

烈焰席捲了他右眼的六芒星,黑衣旅人的語氣已不像在戰鬥中,倒有幾分像等著快煮壺裡的水滾了,可以與七代火影一起吃個杯麵那般輕快。

背負著宇智波這個姓氏,佐助並不容許迷惘像衣物般披在身上。


* * *

七代火影總算在午餐前挪出了少許空檔看信。也就是說他讓這封信在桌上躺了一整夜。金髮青年理解摯愛之人親自留下的訊息並非與公事相關,否則這封信不會裝在信封裡,應該是前一晚就自老鷹的腿上取下了。

短暫的午休時間裡鳴人的確是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正確說來是本體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但還讓分身們整理著打從早上開始就有增無減的報告。事實上夜歸的他昨晚睡得並不好,但是早上離家之前至少有與家人們親口問安。種種愧疚壓在金髮青年的心頭上,當他確實拿起米白的信封時,雙手不由的輕顫著。

——佐助會寫什麼呢。寫什麼都好。如果是願望,就盡力為他達成。

米白的西式信封在這個電子通訊便捷的年代依舊未被捨棄,不過佐助卻是用普通的藍色原子筆寫信。鳴人曉得佐助不愛用電子產品,甚至連平時極少的來信也還是用毛筆書寫。邊看著信上顯得比平時小而工整的字跡,七代火影突然想起風影寄給自己的電子郵件裡提到黑衣旅人前來匯報時竟然沒有一枝簽字用的筆。

佐助的原子筆果然是來自我愛羅的小禮物。鳴人嘆了一口氣,心想他的最佳拍檔本來一定想用毛筆簽字。想像著初次使用原子筆寫字的夥伴,他微笑著開始看信。映入眼簾的是並不長的一小段內容。


“鳴人

當你開始看這封信時,但願你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

話雖然如此,我並非要寫什麼讓你費力解讀的句子。比起這個,為了村子的未來,我更該協助你盡心工作。不過那份卷軸,還是等我回去跟你一起解讀。

我們之間一直十分坦白。該說無論走到哪兒,在忍者之魂不變的前提下我都無法避免這顆心被你佔據。我曾譏諷你是害怕寂寞的人,認為多重影分身是排遣寂寞的忍術。但是年歲漸長後我總算承認寂寞並不可恥,尤其是你發現了我身處黑暗且故步自封卻始終未曾離去。我想,我應該花時間思索一下背後的含義。

鳴人,未來是光明燦爛的好。但是如今木葉這種表面的平和並不適合早已習於顛沛流離的我。就像木葉與宇智波一族命運的交會難分難捨,愛恨情仇終會有平息的一日。我不得不承認對你那已然升華為家族愛般的感情既是眷戀又是焦躁……不甘心就此與你了無牽掛,但願我們能永遠互相虧欠這麼一點也就足夠。

P.S. 淋浴間的蓮蓬頭該找人修理了。


佐助 
X月X日於砂隱村。”



當七代火影的參謀踏進室內時,馬上發覺眼前正在蓋章的是影分身。因為真正的鳴人一定不會只顧著處理文件,而會主動向他招呼。鹿丸瞥見桌上那個沒寫收件人與地址的米白色空信封,隨即移開了目光。

作為木葉最機智的參謀,鹿丸早己明白寄件人只可能是那位平時慣用飛鷹傳書的老派忍者。如果是公事繁忙的風影等人,肯定會讓助理發電子郵件。又堆了一疊新的文件到火影辦公桌上,影分身這才抬頭苦笑一下,並且開口隨意聊了會兒。看來是把工作增加的事傳達給本體了。鹿丸不知道鳴人的本體目前在哪裡,但是他並不十分擔心,至少咱們的火影大人在翹班之前已經把昨夜與今早的工作量都完成了。實在連透過影分身也無逮住他的話,那再費心連絡老鷹的主人吧。


* * *

春末夏初的寒意令正由山路回到平地的黑髮青年打消了以山泉洗臉的念頭。但還是將手放進宛如鏡面的清泉裡,冰冷的水流如泣如訴低吟著不成調的心事。佐助心想中午還是吃點熱的比較好,然後把今天的調查與清理異空間的經過寫封信,讓老鷹送回木葉。

在小館子裡等著點餐的佐助倒是放空了。畢竟他也不可能整天只想著鳴人,想了機乎一個早上也夠頭痛的,真需要吃點熱的。他考慮也許該添購一隻手機或者帶著筆記型電腦比較方便連絡,在出任務的期間也能聽見對方的聲音,就沒那麼多獨自鑽牛角尖的機會了。不過只要一走進對自己而言是工作地點的深山或異空間裡,這些文明產物就全都成了累贅。如果有個寄放行李的中點站則會好上許多。可是哪來這麼多中點站正好位在半路上?

「這位老爺請試試我們店裡的蕃茄醡醬麵,很好吃的啦!在別的地方可吃不到。別人家的麵只會放黃瓜絲,我們家的還有蛋皮絲與蕃茄丁的說。」
「那就點這個吧。還要碗熱湯,最普通的味噌湯。」
「好的。蕃茄醡醬麵加味噌湯一份!!」

黑髮青年心想這個跑堂的孩子嗓門好大,而且講話的語尾好熟悉。望著對方那陌生的小身影逐漸遠去,他愈想愈不對勁。蕃茄雖然是很普通的蔬菜,可是一般沒有店家會把蕃茄切丁摒在麵裡,而且這裡又不是中式餐館。這孩子一上來就提與蕃茄有關的食物,還有那個語尾真是太可疑了。

眼前的孩子雖然頂著爆炸頭般的鬈曲黑髮,深褐色的眼眸卻在瞬間流露出一股令人難以忽視的暖意。不會錯的,他就是鳴人。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會用如此滿懷思念與渴求的眼神注視自己。

佐助猛然自座位上站起,由於速度太快加上他是高個子,把鄰桌正吃著麵的一對老夫妻給嚇了一跳。自知失禮的黑髮青年向老人家舉手示歉之後快步追上正想鑽入廚房裡的孩子。

「給我站住。」
「有話好說嘛,麵都還沒好呢。」
「吊車尾的,我現在有點空閒跟你聊聊。到外面來。」
「老爺,我看您挺上火的,不用喝熱湯也不冷的吧?」

黑髮青年狠狠地瞪了眼前的孩子一眼,拖著他的右手來到店外。孩子毫無懼色的一路揮著左手向店裡其他人告別。看在眼中感到好氣又好笑的佐助按抐著怒意,不動聲色的發動了輪迴眼。

爆炸頭的孩子一看到輪迴眼裡的圈圈後大驚失色,準是沒料到他心中的小玩笑會惹得對方動怒。不過他也明白自己的真實身份早已曝露了。於是微微昂首,咧嘴一笑。現出了原形。

「我來啦。雖然我不介意跟你就地比劃兩下,如果你要在市井街頭使用輪迴眼的力量,那我也不得不開啟六道仙人模式來疼愛你。」
「誰說發動輪迴眼就一定要跟你打了。在只顧著沒品的調笑之前,最好先看看自己的腳下。」
「嗚哇!!這、這裡是輝夜的空間?!足以滅頂的爛泥漿與碎石塊……」
「是我早上打理過的地方。不會有敵人。」
「你一定痛快的暴走了一番吧。在這裡談話挺耗費查克拉的說,只為了浮在空中而使用小虛佐……唔!」
「別廢話了。放下公務跑來追我,至少得滿足我。你總不會為了耍嘴皮子才開啟六道仙人模式吧。」
「佐助,是你寫那種像分手信的東西給我。除了來到你身邊擁抱你,我簡直無法可想。」

黑髮青年聞言皺起了雙眉,他的親吻竟然沒能阻斷戀人的絮絮叨叨。而且對方一臉欣慰的誠懇模樣,絲毫沒有無法可想的痛楚。倒是得理不饒人的自己顯得像無理取鬧一般,令他更加火大了。

正當佐助還想多數落對方幾句時,鳴人不由分說的以吻截斷了那些責難與要求。金髮青年溫柔的包覆住那總是說著冷淡言詞的薄唇,隨即感到對方毫不猶豫的張嘴迎合,然後在將舌尖探入那燙熱的口腔時還被那口白牙狠狠招呼了下。鳴人曉得佐助並非對這個吻感到不滿,只是無壓抑心中的不安與激情。彼時少年佐助曾以清冷的語調尋問自己是否真的動了殺意,下意識的顯露出並非真正想要痛下殺手的內心。


( ↓ 防HX,以下請走不老歌 )

【陽炎】 (←低調)

○矣,還是至少放出前半,不然感覺好像很少人注意= =…
從子博再外連出去並非故意帶給大家不便,而是
連上傳在密碼子博的文都曾經被HX過三次啊囧 囧 囧 在LOF待得比較久的應該都曉得他們是人工審核的,就連貼長條圖都會被HX…非得外連不可的。

在這裡問問你們的意見,P站跟湯不熱的連結應該都看得到吧?
3/22 鑿於有些同好反應打不開子博、P站與湯不熱,再起動不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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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長的) 後記:
開始產糧以來的第四篇鳴佐。
以《陽炎》將《淺海》系列告一段落也好。

自從回萌至今感慨良多,太久沒待熱圈,已經不習慣了XDD…堅持著想在故事裡說明些什麼,卻依舊感覺「姐寫的不是文,是寂寞。」 不過寂寞也有很多色彩與形態,如今的我能掌控它們,於是化成了你們所看到的文字。當然一篇文的構成可不能只有一種情感,否則只讀一次也就夠了w

陽炎是日語,意指天氣晴朗日曬強烈下產生不規則的上升氣流混入密度不同的空氣,再經過光線折射而使地面上產生彷若透明火焰般不規則搖晃的現象。簡單說來就是天氣炎熱時有時會看到柏油路面上好像有一層透明的東西在空氣中晃動。這個詞通常是用來比喻虛幻易逝的事物,下這個標題時就想著「這實在不是寫甜文的標題呢。」不過,反骨如我依舊認為自己可以征服這個古典味濃厚的標題XD 寫出自我風格的甜文。

在出生的日子裡感嘆少女心早就不知飛哪兒去了。 無法像不會再愛一樣責備AB,或是把錯都怪在某個角色身上。不過我覺得看著通順並且煽情的文章挺萌的XDD 如果一篇文的詞句冷冰冰或只是一直故意賣萌,讀起來有什麼意思?我當然是想看到作者的感情流露,看到他對人物的愛,描寫情境時的心情。就是並非與我觀念相同的作者,也會因為文中的真情流露讓我感覺蠻可愛的:)

說說用天照燒掉情書這回事。鳴人看了認為是分手信,佐助心裡覺得自己寫的明明是情書XDD…有點太過了,鼬哥一定會在雲端之上搖頭的,哈哈哈。以及戰鬥場景的描寫雖然不甚滿意,但是大至上把想描寫的都寫出來了。不過鳴佐都沒秀一下合體(技) 了,輝夜空間的土偶竟然強行合體變大www 如果有人看出那是為了產生推動劇情的滅頂泥漿,給你一個讚XDD

謝謝看到這裡與手滑了喜歡與推薦的你們。很快就會再見吧:)
有什麼感想或埋怨也可以說說啦XD 但是不要太激動,會傷身體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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