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瑪斯 ( ⬅️ 微博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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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異種][小吉阿道] The ONE《中篇》

如同人類夜間陷入沈睡,他們亦會被晨光喚醒;無論即將迎來多麼失落的一天,太陽依舊每日升起。過去的日子裡黑髮青年常在灼痛眼皮的日曬下到市集洽工,順便與泰國友人交換情報。今天他一睜眼便想到提恩早已返回家鄉,留下自己作為促成理想結局的代價。即使心裡願意為對方犧牲自由,小吉畢竟是一名二十二歲的年輕男子,他無法不懷念唯一的同伴,卻也很快的接受現實。既然選擇回到可能發生任何事情的魔窟,平日的工作就見機行事,「進貨」之類違心的活兒則敷衍了事。重要的是收集有利情報,金髮「兔子」就是相當有力的「活證據」。若是他肯開口協助自己舉報消息,簡直如虎添翼。

黑髮青年想起昨晚將他的右手指頭一一包紮好的孩子,心底湧現了陌生的溫柔。大手往懷裡探去,卻只摸著了幾片柔嫩的粉紅花瓣。他坐起身子看著掌心裡這點柔軟虛幻的事物,就像在果園工作時被雨打落於自己頭頂、雙肩與土壤上的片片馨香,過了許多天指縫間都還有這股令人心猿意馬的甜味。原本以為是桃子汁的味道,但是小吉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若是把熟成的果實刮破,工錢早就飛了。不過為何阿道夫那孩子會對自己吐出桃花?他現在又到哪兒去了?這些問題都只能請教一個人,也就是前雇主劉翊武。就在他打點好而走向門口時房門忽然自動打開,那身長近兩米的人影佇立在眼前,遮住所有的光線。

「早,睡得不錯吧。」
「早安,天剛亮你就親自來查房,真是慎重其事。」
「小吉,老實回答我。你一點也不想吐?」
「為什麼?我還沒怕你怕到會吐的地步。」
「呵呵……答得好。你可知道桃花的花語是什麼?」
「劉先生好興致呢……比起這些花瓣,我更擔心阿道夫。能否問下他人在哪裡?」
「耐心一點。其實我挺中意你這血氣方剛的性格。如果你父母沒教過你要先仔細聽完長輩的話,那我會身體力行好好開導你。」
「呃!!」

黑髮青年一時大意,腹部吃了對方一記肘擊而彈至門上。氣還來不及喘,只見眼前閃過一道寒光,一根銀針深深插進了他耳邊的木質門板。似乎無法穿透耳垂的細針卻令他額前冷汗直冒,畢竟在這裡待過五個月,怎麼會連兔子田的「藍環」都不認得。針尖上所塗的是藍環章魚的劇毒,可在數分鍾內殺死二十六名成人,而且沒有抗毒血清。小吉感到寒意猛然竄上背脊,甚至牙齒打顫。但是頭腦卻也隨之冷靜不少。他必需存活下來。如果因為意氣用事而喪命,就再也見不到那曾經用粉紅花瓣掩埋他胸口的小兔子了。

看到在自己手下做事的年輕人咬牙壓抑著火氣,兔子田的負責人滿意的捻了捻濃密的鬍鬚,打算稍微解釋一下金髮「兔子」的病情。雖然他自覺沒有透露太多線索的必要,不過如果手上兩枚棋子都是不清楚狀況的傢伙,這盤棋下起來還有何意義?甚至連花心思佈局都不值得。劉翊武凝視著青年那對強自鎮定的棕眼,淡然一笑,雙手抱胸以平日吩咐工作的制式聲調描述著「吐花症」的由來。病因是位於延髓部位的嘔吐中樞受到花朵感染,病例源自哪個年代早已不可考,謠傳在冰河時期就曾流行於穴居人之間。正式病名為「嘔吐中樞花朵感染性疾患」,好發於情感執著且容易鑽牛角尖的年輕族群,單相思加深時病況也會隨之加重。必需注意的是吐花症為接觸傳染,心靈脆弱的狀態下如果碰觸到患者所吐出的花朵便很容易感染。

若非金髮「兔子」曾在眼前吐出整朵整朵的桃花,小吉不會相信此種道聽塗說般的內容。他皺著眉心思考,隨即做出結論。所謂的「吐花症」乃是相思成疾的害羞人士傾吐心意,化為鮮花。黑髮青年不自覺的擠壓著掌心的花瓣,直到清甜的汁液浸染週遭空氣。他無法不去想能令阿道夫如此思慕的究竟是何許人。這股內心悸動堪比茶室大廳內經常播放的洋歌歌詞「智者說,只有愚者一見鍾情。可是我卻無法自拔的愛上你……正如那流動的江河,緩緩流向大海。吾愛,我們啟程,完成命中注定的事。」

「劉先生,我想你會願意告訴我桃花的花語。」
「桃花在中國從古至今也被拿來形容曖昧的感情,其花語是『愛情的俘虜』。」
「老天,一個看來不滿十歲的孩子竟然成了愛情的俘虜……或者我漏掉了什麼,不然就是這世界這人生逼得他非得如此。」
「小吉啊,我喜歡你直言不諱的性子。幼小的桃花代表『深深愛慕與感激期待』之意。因為無心的溫柔而不自覺的進入他人內心也是種罪過。」
「無論阿道夫心意如何,我已決定要好好保護他。他到底在哪裡?你該不會已經『交貨』了吧。」
「呵呵……別真讓我笑掉大牙或失手射中你的臉。去『兔籠』那邊完成日常工作。記得特別留意,如果感到想吐的話隨時向我報告。哈哈哈……」

黑髮青年扶額靜待那盤旋室內的嘲笑聲消失,才咒罵一聲再將被銀針射中的木門給拆下來。他得燒了它,然後換上備用的門板與門把。諷刺的是他的腦袋也清楚記得倉庫中耗材與工具的位置,不過安裝好新的房門這點事等會再做好了,還是先去兔籠看看金髮「兔子」是否真的還在店裡,否則困獸猶鬥的唯一原因也要消失了。

小吉三步併作兩步來到兔籠前面,過去曾經「兔」滿為患的牢房裡如今只有一個纖細孤寂的背影。即使自己的腳步聲回盪在偌大的囚籠內,阿道夫卻頭也不回,小巧的肩頭依舊兀自微微顫動著。如此光景令作為看守的青年再也無法忍受而來到沈默的商品身邊,將他緊攬在懷裡,輕輕摩娑著那頭細而軟的金髮。若是無法讓他從「兔子」的宿命中解放,這美麗的金髮與纖瘦的肢體總有一天會成為富人的玩物。光是這麼想想就令黑髮青年感到心臟激烈的敲擊著胸口,他無法容許自己唯一的救贖遭到玷污。

「海因里希……是我的朋友。上週被賣掉了,我無法救他。而下一個就是我。」
「別害怕,我不會讓你被賣掉。」
「小吉哥哥,你曾經見過多少『兔子』被賣掉呢?我跟其他的商品有何不同?你這樣安慰我,若是你離開的那一天,我受不了……」
「阿道夫,我在這裡啊。在你身邊。」
「……請別再抱著我了。昨晚幫你包紮時就想過小吉哥哥特別照顧我,以後卻跟別的姐姐結婚而離開這裡的話,我會崩潰的!」
「哪來的姐姐啊?!你的小腦袋瓜裡都在想什麼。阿道夫,好好看著我的眼睛,我像是會留下你獨自一人麼。」
「不要……我不要……請放開我,唔呃……」
「怎麼能放手。如果要離開,必需帶上你。」

金髮的「兔子」似乎找不到反駁的台詞,唯有低聲啜泣著在那厚實的胸膛前再次傾吐著自己的思念。黑髮看守發現這回的花數量不多,只有兩株植物開著鈴鐺似的小白花一朵挨著一朵,茂密叢生。他明白寄人籬下的立場只會讓言語顯得更加蒼白無力,於是輕輕捻起那些彷若來自童話裡的白色小鈴鐺靠近唇邊親吻著,一口白牙作勢要咬上去。

這個動作令吐花的孩子緊張起來。他吐的是鈴蘭,整株植物皆有毒性,其中花朵與根部的毒性最強。於是阿道夫拼上全身的力氣撲向眼前的男人,直到小吉的嘴唇離開了花朵,並且不得不再次將身上的孩子揉進懷裡。黑髮青年抹去他的兔子掛在眼角的淚水,笑著說假如吞了這一串小白花就能理解罹患吐花症的心境了。聽說吐花症是接觸傳染的,以後咱們倆一起吐花,也一起面對並不可愛也不親切的世界。能走得了就一起走。就是一起被命運出賣,也要永不分離。

「鈴蘭花的花語是『幸福的回歸』。我不具備幸福的資格,也沒奢望與你一同凌駕於命運之上。但是我捨不得小吉哥哥……我被賣掉,你一定會哭的。」
「很好,我現在就想哭了。你才幾歲?掛著眼淚說沒想過與我一同凌駕於命運之上,卻又說捨不得我?明明是你的出現讓我想扭轉命運,阿道夫。」

黑髮青年漲紅了臉,一口氣說出來。他知道語氣太重,卻不想改口。連續處於高風險環境下卻未曾受到感染,無論那些粉紅或雪白的依附是多麼輕柔的覆蓋在他的手背、掌中甚至由口內直達心頭。小吉為自己的想法尷尬的咳了幾聲,設法控制卡在喉頭與鼻腔裡那股酸澀。伏在他懷裡的阿道夫驚訝的無法回話,一雙碧眼眨也不眨的盯著那對自己傾訴心意的男人。他想這時犯病不太恰當。似乎還有點反胃,倒也不至於無法忍耐。沒多久他感到面上一暖,眼前的男人開始撫摸他的唇角,包著繃帶的指頭看上去有點可笑,但再也沒有比這更溫暖的雙手了。金髮的「兔子」不免感到有些緊繃,對方是否又想將手指送進他嘴裡攪動?那種侵略感令人既羞澀又害怕。

小吉看著懷中的孩子那張輪廓細緻的小臉紅一陣白一陣,跟著還突然有點泛青。於是柔聲安慰起來,跟著態若自然的在那顫抖的唇邊印上一吻。此舉成功摧毀了阿道夫的自我克制。對愛的恐懼與作嘔感如潮水般湧上喉頭,他趕緊彎下身來。這回是一朵深紫近黑的牡丹花躺在自己的掌心。黑髮青年拿出陳舊的餅乾盒,將清麗的鈴蘭與濃豔的牡丹收了進去。金髮的「兔子」抹著因生理作用而再度落下的淚水,發現盒子裡墊底的是自己昨天吐出的桃花,不禁又羞紅了臉。

「我只收集到這些,大部分被劉先生拿走了。你昨天吐了不少桃花呢,令人擔心你的身子是否承受得住。」
「不要緊……就像你曾對我說過的,吐乾淨會總會好點。」
「……阿道夫,你的吐花症無法傳染給我,你想會是什麼原因?」
「因為小吉哥哥只是作為大哥哥在關心我。」
「BUBU~~很可惜,答錯了。我不擅長單相思,所以吐不出花來。再說我這個人比較直接,我很喜歡你,而且總覺得你也喜歡我。」
「……!!我、我只是想在大哥哥身邊。」
「噗哈哈,被我說中了嘛。即使對你而言還有些難懂,我們可以一起去找答案。世界這麼大,不會只存在一種答案的。」
「不難啊,我想我知道標準答案。小吉哥哥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黑髮青年一下子差點把盛滿花朵的盒子打翻。他頓時覺得自己可以為如此動人的標準答案死去也在所不惜。不過就是死,也得為了守護懷中的珍寶而死。突然間一股灼熱自胃部湧上喉頭,反胃的感覺如此明顯卻嗅到一股馥郁華貴的香氣,小吉還來不及挪出距離,一朵黑牡丹便滑向了阿道夫那頭耀眼的金髮。患有吐花症的孩子本能的將自己頭上的花朵取下,然後默默的把那還沾有少許水珠的花心湊向嘴邊。有哪裡不對勁。兩人既然屬於彼此,怎麼還會吐出思慕之花?

作為看守的青年參不透這個謎,倒是看出心思慎密的小兔子在擔心。他毫不扭捏的隔著那朵自己吐出的黑牡丹親吻對方比花瓣更柔細的嘴唇,承受的一方先是震了下,卻也有模有樣的開始仿效自己的動作。此舉令小吉感到開心極了,雖然他的愛人還只是個孩子,可是阿道夫確實是戀著他。這種滋味簡直比蜜還甜。誰管吐花症是象徵單相思還是什麼?戀人之間溫存的親密時光勝過一切。他的那雙大手抓牢眼前小巧的肩頭,又吻得更深了,甚至讓被彼此唾液浸潤的黑牡丹承受不住而分散開來,那些深紫近黑的花瓣紛紛飄至柔軟的金髮與蒼白的頸項間,有些還落在纖弱的鎖骨上頭。自己吐出的花朵就這麼平鋪於愛人的肌膚上令他不由的嚥了口唾液,然後朝著那柔嫩的側頸吻了下去。

「啊、小吉哥哥……唔嗯……」
「阿道夫……你是我的。」
「咳咳……小吉,他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
「!!……劉先生,你早上不是要去批貨麼?」
「哪用得了那麼久時間。話說你在搞些什麼。」
「接吻啊。回應『兔子』的心情也是我的工作。」
「別跟我耍嘴皮子。我不是叫你想吐了得馬上告訴我?」

劉翊武的聲調聽上去涼涼的,完全感受不到怒意。但是他身上那股陰冷而壓迫人的氣質不減分毫。小吉本能的感受到危險而將阿道夫往後一推,讓那幾乎還未自親吻中轉醒的兔子跌坐在一旁的紅色段面墊子上。在他前進的時候腦中不段閃過短短二十多年人生裡所發生的事項,那些並不特別的回憶卻令他覺得不壞。這樣的人生也不壞,只要能跟重要的人白頭偕老。夏天坐在庭院裡被蚊子叮、冬天坐在暖爐前嘆到柴火不夠了,只要還能活著,能有個可愛的人願意聽聽自己說那些並不特別的小事。並非只是長相可愛,而是難得讓自己可以去珍愛的對象。

不過兔子田的負責人沒有打算搞得玉石俱焚。他在看到這枚棋子迎上前來時微微露出驚訝之色,但是很快恢復了平時的樣貌。年輕真好,縱使有勇無謀也不會有後悔的瞬間,人生有什麼能比得上不後悔呢?全力活在當下的黑髮青年看上去多麼吸引人啊,簡直讓自己想立刻給對方一個痛快。此時劉翊武也察覺到就是小吉身上這股猛烈的求生意志在動搖著他,還未放棄希望的堅決眼神似乎相當熟悉。令人難耐卻又為之神往,更加想將面前的青年摧毀。不過,正因為可以不動聲色的壓抑下這股衝動,才能以長輩自居。

「若不是有老顧客想要一對能吐花的寵物,留你在兔子田裡抵得上十隻兔子來折騰我。果然挺有意思的。」
「通了高壓電的欄杆?!……什麼時候加裝的。」
「真是太棒了。這種為心頭肉拼命的眼神……莫非是處男?」
「噁!這是職場性騷擾,劉先生。目前狀況按進度來看是週五『出貨』?」
「回來沒兩天就急著逃開啊,小吉。哈哈哈,你臉色發青了。今天就『出貨』,週五臨時歇市。你們可以儘量逃避,然而『命運』是無法掙脫的。」

黑髮的「兔子」沒有再次嘗試上前,被高壓電給烤得渾身焦爛可不是好玩的事。如果要被烤焦,那還是交給自己身後的愛人更美。所謂人生看來也就是當你努力計劃時發生在你身上的變化,這好像是某個洋人吉他手的名言。小吉苦笑著回頭對阿道夫這麼說著,還沒來的及多說一些,那蒼白的小手就抱了上來。

吃了一驚的他回抱著自己那幼小的愛人,心想也許這片刻的溫存算是很奢侈了。如果不能讓阿道夫感到安心,接下來的日子裡也會被負罪感所迫,向他承諾過的扭轉命運也會有如過眼雲煙,絕不能如此。一定還留有什麼方法,快點想出來,過去在此的五個月總有一點用處,只是自己沒有發覺而已。

「小吉哥哥,那句話是約翰.藍儂說的。」
「……咦?」
「嚴格說來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可是我不要這樣的變化……如果你死了,那我情願一開始就沒有變化。」
「再抱緊一點。」
「咦?」
「我說再抱緊一點啦,這樣我就不會死了。」
「……雖然我只有七歲,你也不能這樣騙我。」
「我沒有騙你啊。哀莫大於心死,阿道夫,只有你能讓我不想死心。『出貨』時總有機會可以利用,我會想出好辦法的。」

原來他只有七歲。被這雙細小臂膀摟緊的同時小吉困擾又滿足的想著。這根本是犯罪啊,雖然只不過是接吻而已,也有相當的罪惡感。

至於辦法什麼的,當然還沒想出來。只好等到抵達海港時再窺伺命運的缺口了。小吉雖然對於沒有飛天遁地的本領感到懊惱,不過他也很想與阿道夫談談其他的事情,比方為何兔子田裡的人對花語與洋歌那麼了解?他自己一點也沒讓這些事來到心坎上。如果能有好好說話的機會,雖然還有很多其他想說的,最想問的卻是這種小事。其他的就從共同生活中慢慢去發掘也好,對了,要先跟阿道夫說說自己的年紀是二十二歲,我們倆可是差了足足十五歲。忘年之戀聽起來挺浪漫的不是麼?小吉收緊臂膀的同時也想到了懷裡的人一定知道哪首洋歌最適合現在的他們,到時也一起問問好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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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每當我覺得羅曼已經死,不過是開始而已w
聽著蘇見信翻唱的《牽掛》與《背包》給中篇告一段落。
說真的我覺得《牽掛》裡的「你像盛開花朵綻放整個天空」簡直了了了~
這不是劇透XDDD 懂的都已經懂了 (夠) 反正我不能寫成開花的結局 (何)
  
@-海默-   
這篇是寫給你的吐花+市場梗,兩篇之內果然結束不了 (=W=")
總之出現了不少劉叔TX年輕輕的艦長的鏡頭哈哈哈……
依舊是23號之前能完成後篇就謝天謝地了~~

劉叔已經被我寫到內心扭曲的掰不直。年輕輕的艦長也還沒想出辦法,可是字數已經過了五千,所以中篇就這麼蹦了出來。元首即使只有七歲,一定也會覺得這種進展太不謹慎了吧 (笑)

最後還是想說說本篇的艦長,居然給我吐花www 自從他吐花之後劇情都變得不受控制了,好久沒如此深刻的感受到人物會在故事中自由行動的感覺,真是夠了。不過這一切當然都是元首 (只有七歲) 害的了 (快夠)

「不難啊,我想我知道標準答案。小吉哥哥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 必殺.標準答案攻擊 (掩面)

艦長只有二十二歲當然挺不住了,仔細想想就算他四十二歲一樣挺不住吧XDD……哦,後篇要怎麼辦啦……有唸有保祐 (合掌) 元首,今天也請盡情的虐我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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