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瑪斯 ( ⬅️ 微博同 )
※行於荊道多年的文手。
※目前主力:SxF勞約、
SD牧仙、進擊萊讓,
FGO蒼銀弓騎etc…

{{ 西皮潔癖.請勿KY ⬅️ }}

[FGO][蒼銀弓騎] 曾經的我,現在的你。

※蒼銀弓騎現paro
※拉二已恢復大部分記憶,阿拉什則不好說(你
※我為什麼不寫童話paro…下次還是寫這個好了x
※以上均可接受者,再請往下閱讀。十分感謝。


曾經的我,現在的你。


即使時間是無形的,我會為您留下我的時間。


* * *

夜裡霓虹的光線星星點點地為城市上妝,站在窗邊的奧茲曼迪亞斯好似在眺望這座城市,然而那對金色雙眸卻沒有映出一絲期待。白晝時滿檔的行程並未讓他傾盡全力,倒是經紀人不斷提醒下一步行程令他有些心煩。他想著是時候換個辦事麻利,不讓自己多費唇舌的經紀人。不過他同時也想到去年年底才換過經紀人,這還不到半年時間又換新人,似乎有點不妥。彼此都要花時間習慣對方。

「在如此絢麗的夜景前余卻想著索然無味的事情。無妨,這也是人生。不如來點一道熱湯。這家旅館的餐點風評不錯。」他自言自語著翻開了菜單。

在可以選擇的湯品裡面,奧茲曼迪亞斯選了洋蔥湯。最單純的食材,卻是最考驗廚師的功力。他撥了電話到櫃檯,讓櫃檯人員幫他叫客房餐飲。其實他也能自己撥打客房餐飲的分機,不過他沒有心思去查這些了。

湯品在十五分鐘之內送到了。奧茲曼迪亞斯聽到了中規中矩的兩聲扣門,以及一把清朗嗓音說著:「您好,客房餐飲服務。」

他覺得這個聲音好像曾經在哪裡聽過,不過究竟是哪裡?他一時想不起。突然間他的眼前閃過幾個支離破碎的片段,有數個熟悉的身影。其中有那個黑髮黑眼的男人,以及正與他說著些什麼的自己。那是個狹窄的,甚至看不見天空的地方。可是卻能容納眾多時代的英靈集結存在。看到在片段中閃爍的自己笑了,奧茲曼迪亞斯搖了搖頭。於是那些溫暖的,甚至可說是迷人的幻象在瞬間消失了。

他吸了一口氣,打開房門。如他所想,眼前站著那黑髮黑眼的男人。穿著侍者的制服,白襯衫黑背心、黑西褲,加上那個方正到有些可笑的黑領結。那雙明亮的黑眼一如往昔。

「果然是你。」彷若本能一般呼喚著。他甚至不曾思考為何開口。

「先生,這是您點的洋蔥湯。請慢用。」侍者打扮的男人不慌不忙地進入房內,將湯品從銀盤中取出,置於桌面上。

「看著我的眼睛說話。在此特許你將我視作普通的客人。」身為客人的一方在說這些話時感到掌心冒汗。

奧茲曼迪亞斯不曉得阿拉什的記憶恢復到什麼程度,當然也可能完全沒有恢復。他感到手中空無一物,沒有任何可以作為賭注的事物。但是話已經出口了,不可能收回,他也並不想收回。

「再靠近點,我想看著你的眼睛。」若是文字的排列組合真的能傳達心意,那麼無論打散再重組幾次都好,總有一次能完美的表達出來。

在逝去的日子裡自己是否也像這樣要求過對方?奧茲曼迪亞斯記不得細節。他不是注重小地方的男人,許多時刻他只要能待對方身邊就足夠了。過去的他們就是如此,就算用盡認知範圍內的詞句,似乎也無法表達此刻的心情。

「先生,您這麼說讓我感到很惶恐。」然而,他的笑容和煦如春陽,一點看不出惶恐的模樣。他頓了一下,又道:「我現在還在上班,下班時間是十點半。如果您不介意,請再等我兩小時。我會留下時間,選擇適合的地點與您談話。」

畢竟也不是第一天上夜班,什麼樣的客人沒見過。這麼想著,阿拉什認為自己處理得還算不錯。不料,如此生疏謹慎的語氣卻惹怒了眼前的客人。奇妙是他看得出對方有點生氣,卻不怎麼害怕。彷彿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日子,自己無心的一句話使眼前的美男子為之惱怒,卻又以一個微笑使他心情好轉。

「我所說的都是真心話。即使時間是無形的,我會為您留下我的時間。若是您覺得無憑無具不可靠,那麼,請先代為保管這個。」阿拉從口袋裡取出一件金色的事物,交付到還在生著氣的尊貴客人手裡。

奧茲曼迪亞斯沒有低下頭看手中的事物,他只是合攏了掌心。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阿拉什的雙眼上。直到對方退出了門外,他才像被雨水打濕雙翼的鷹一般疲憊地倒向沙發。在洋蔥湯溫暖的熱氣中他輕輕摩娑著手裡的金色事物——那是上頭印著「阿拉什.卡曼戈」名字的金色名牌,後面的別針還夾著一張小紙條。


* * *

好不容易回到崗位上的阿拉什接過幾通電話,又出去送了三次餐。然後在工作的空檔時開個小差,送了幾盒多出來的優格去給總機室的姐姐們。在那邊他如願得到了住客名單,而那上頭自然有著令他感到既頭疼,卻又無法不關注的名字——拉美西斯.奧茲曼迪亞斯。

「奧茲曼迪亞斯先生,感覺可真貴氣。」黑髮青年收拾著洗淨的餐盤,不知不覺地脫口而出。

就在這麼自言自語的片刻,他感受到一股椎心的疼痛。疼到他不得不按住心口蹲了下來。好在沒有打破餐盤,他都已經先一步收拾好了。此時來換班的同事正好走進來,看到疼得臉色發白的阿拉什後大吃一驚,也不敢伸手去扶,只是開口提醒阿拉什該去體檢一下了。阿拉什聽了這句不痛不癢的關心話,努力向對方擠出了一個微笑,隨即按著胸口來到了員工更衣室。

換上平日的帽T加上牛仔褲的打扮,他感到心口好過些了。雖然不明白痛楚的真正原因,他現在有比去醫院更要緊的事。他魚貫地下班打卡,從飯店後方的員工出口出來。本來想著要去小紙條上寫著的公園,但是才走入夜色中就發現了一對金色的雙眸。僅僅是站在路燈旁也如此引人注目,舊路燈與不起眼的街景在他的氣質烘托下,竟然就像老電影中令人留戀的一幕。對此,阿拉什困惑地眨了眨眼。

「那個、奧茲曼迪亞斯先生。」黑髮青年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在喚著這個名字時他又感到心口閃過一絲疼痛,但是已不像最初時那般劇烈。

「你以前不是這麼稱呼我。不會對我如此小心翼翼。」眼前的美男子眼中浮現了失望的神色。

「咦?我以前……請當心!!」黑髮青年一聲吶喊,把褐膚的美青年給推開了。

說時遲,那時快。奧茲曼迪亞斯的金眸中清楚映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利刃,刀鋒劃過了阿拉什的面頰,留下了一道血痕。

旅館後方的暗巷中人煙稀少,但是巷口有些小吃店的老闆聽到了聲響,探出頭來。他們看到了阿拉什赤手空拳地奪下了歹徒的兇刀。並且以強健的臂膀制服了歹徒。儘管如此,他的手指也受了點傷。就像打開貓罐頭時不小心被劃傷,食指指腹上有一道冒著鮮血的口子。

小吃店的老闆之一報警處理。直到警方到場準備帶走犯人,阿拉什才放開犯人,走向奧茲曼迪亞斯身邊。他看到後者愣在原地,於是露出了平日的笑容。

「沒事了。小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說。而且還伸出食指指腹正在淌血的右手。手伸了一半才感覺不妥,想要收回去。

「哪裡沒事了?……你的手變成這樣子,你明天給我請假。」奧茲曼迪亞斯毫不猶豫地撕下了自己的襯衫袖子,一面包紮對方的傷口,一面低聲道:「勇者,你下班了吧。那就表示你接下來的時間全都屬於我。」

阿拉什聽了這句面,不禁面上一紅。他有點遲疑地答道:「基本上來說沒錯啦。我說你這件襯衫是亞曼尼的……還滿可惜的。」

奧茲曼迪亞斯嘆了口氣,拿出手機叫了司機開車過來。然後他直視著對方欲言又止的黑眼,一字一句地答道:「為了你,不可惜。」

兩人就這樣上了車。阿拉什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向對方搭話,其實他的手指已經不疼了。也沒有再流血,這點傷應該沒必要去醫院。他正想說出口,卻對上了身邊那雙寫滿堅持的金眸。原本想解釋的他終於還是妥協了。

「小哥,真的得去醫院麼?好吧。我服了你了。」黑髮青年說著,將腦袋靠向後座的椅背,不再拒絕對方的好意。

「勇者,你啊……你從剛才開始是怎麼叫我的?」褐膚的美青年以雙手包覆住了對方受傷的右手,故意在傷處磨蹭著,還緊握了下。

「啊、疼……你這麼擔心我,我就不要對你如此見外了。不過這點小事並不足以讓我被稱為『勇者』,這樣很不好意思。」他如此解釋著,卻覺得臉頰更熱了。

「無妨,是我特許的。」擁有他今夜剩下來所有時間的男人如是說。

阿拉什此時還不知道他們兩人之後會如何。他甚至連對方的職業與年齡都不清楚。只是模糊地感受到兩人之間不像初次見面。而且「小哥」這樣親膩的稱呼畢竟是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奧茲曼迪亞斯。對方依舊握著他的右手,閉上了雙眼。那纖長的睫毛被車燈染上了淡金色。

看樣子奧茲曼迪亞斯終於放心了。而且耐不住疲憊,開始打盹了。儘管阿拉什還有些話想問對方,比如自己上班用的名牌,還有以前的事情。主要是細節部分想不起了。不過他僅是輕輕地說了句:「好好休息。法老小哥。」


FIN

---------------------------------------------------------------------------------------------------- 

後記:
(好萌,想寫…好萌,想寫…好萌,想寫。)

內心反覆著這般思緒。明明吃官方糧,挖點舊糧就好了。
可是,果然不行。即使吃糧吃飽了,依然是好萌,想寫。

於是這篇結構不算很嚴謹的故事就誕生了(捂臉)
寫文的時候感動了下。啊,我家的蒼銀弓騎在對話qwq
關於拉二的自稱,本來想用「余」,後來覺得還是用「我」
畢竟這是現paro,感覺用「余」好像有點怪怪的……

兩人目前還是只有握手的純情狀態(笑)慢慢來吧~~~

作為一名入坑不到三個月的新手瑪斯塔,今天也愛著阿拉二。

「打破鏡子,會帶來七年厄運。
取消紅心(拿紅心當書籤),會移民非洲兩年w」

最後,重點是喜歡本篇的話,請給我紅心、藍手與留言吧(笑)
謝謝所有認真看過我的文的同好們。有你們在真好 (◍′♡‵◍) ❤️❤️

评论(2)
热度(66)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荊棘海-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