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瑪斯 ( ⬅️ 微博同 )
※行於荊道多年的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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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國太] 十誡 -Another ver.-

※原作向+α w
※太宰第一人稱視角
※田田在夢裡也好過分(笑)田田視角的前作
※有穿越+魔幻設定,黑時宰愉悅出沒中XDD…
※以上均可接受者,再請往下閱讀。十分感謝。


十誡 -Another ver.-

今天一天,從早上開始就沒好事。

準確說來從昨夜開始就是如此。在進行任務的途中波及一般民眾。不得已,只有殺人滅口了。灰濛濛的清晨裡我背向曙光,耷拉著雙肩,嘴裡仍有著血液與鏽釘(Rusty Nail)的味道。雖然我的雙手染滿血腥,早已記不清最初殺害的無辜之人。殺人後的酒味道也一成不變。中也卻說任務結束後喝一杯特別痛快。我笑他簡直像個朝九晚五的中年上班族。我們從口角演變成互毆,也是司空見慣了。

揮別中也後我根本懶得吃早餐。那會讓睡眠變得太沈。此時部下突然以電話向我報告抓到了武裝偵探社的社員。頓時我睡意全消。對於我的問話,部下以囁嚅的聲調形容俘虜是一名身材高大,眼神凌厲,有著金棕色長髮的男子。據聞還是一名合氣道高手。真的是高手麼?總之他現在被銬在拷問室裡,等候我發落。

神啊,活著總算還能遇上一些有趣的事情。

我一面這麼想著,一面從抽屜裡拿出了銀色的指揮棒,紅色皮質小散鞭以及有些蒙塵的黑色皮質八尾鞭。前者抽上去其實也不怎麼疼,如果被抽的是我,我一定會忍俊不禁。後者抽起人來痛感挺強的。期待拿體格不錯的俘虜來開開刀。興致勃勃地考慮這些的我,實在悶得夠久了。

另外,像是羽毛與蠟蠋這種傳統的道具也可以帶上。雖然起不了太大效果,可是很有趣嘛。以及這個新的紅色皮質項圈,裡邊還放了迷魂藥。雖然讓獵物變得暈呼呼的有點沒勁,看到意志堅強的雙眼軟弱下來,可是比蟹肉罐頭更下酒。我拎著個小皮箱來到了拷問室。至於為何不把道具放在室內,是因為我不想讓別人碰我的道具。這樣拷問時的手感會起變化,就像易開罐裡的酒水一樣會容易味。

進入拷問室內時最先注意到金棕色的長髮,以及充滿震怒的金棕色雙眼。唉呀,很不錯。期待值有提高。這個男人的眼睛生得真好看,而且炯炯有神。雖然被擋在老土的眼鏡後面,卻一點也不減其中鋒芒。一想到對我怒目而視的有神雙眼,等下就會變成兩潭陰暗的死水,真令人按捺不住。

還是先來個開場白好了。要很慎重其事。我用八尾鞭頂著他線條分明的下顎,迫使他抬頭看我,不帶感情地道:「日安,偵探社社員。你就是國木田獨步?久仰大名。據聞你是一名合氣道高手,可惜現在看來無法施展呢。」

「沒錯。我也知道你的大名,你就是軍警談之色變的『港口黑手黨最年少的幹部——太宰治』。」他狠狠地瞪著我,彷彿太陽般明亮的眼眸裡不見一絲污穢。

我勾起唇角,微微頷首。國木田曉得我的名字並不令人意外,他被俘虜的原因早已不言自明。看來他潛入黑手黨陣營就是為了調查我,故意被抓住的動機也太明顯了。若非被俘虜,他也沒有機會一窺我的廬山真面目。他毫不退怯地瞪著我,倒是令我感到腎上腺素分泌了不少。

「太宰治,你今年幾歲?看你的樣子,還是個高中生。」國木田眉心緊蹙。

我覺得他就是生氣的樣子也好看。當然我一點也沒表現出來。我捏了他的鼻尖,以毫無抑揚頓挫的語調道:「我十二歲時雙手就染血了。你還想問什麼?」見他面露震驚之色,我笑道:「你敢反問我,想必覺得自己能全身而退吧?偵探社的人真的都很有自信呢。即使傷了你,於我而言沒有什麼好處……」

我在說話中以左手取下他的眼鏡,當著他的面在鏡片上吻了下。隨即棄置一旁。跟著單手解開了領口的紅絲帶,一把將絲帶抽了出來。我繼續解著他那件黑色襯衫的釦子,每解一顆,都繼續窺伺著他的神情。他臉上的表情很精彩,青一陣、白一陣,當我對他冷笑時又紅一陣。想必從來沒有與同性如此親密接觸過。

這麼一想更加令人亢奮了。我終於解開了黑襯衫上全部的釦子,將手伸向他結實的胸膛。雖然他的體型偏高瘦,看起來不是孔武有力的類型,但是整體而言肌肉勻稱。也看得出他那繃緊的臂膀很有力量。不過我想他畢竟無法掙開鐵鍊。他看來既驚又怒,卻沒再提出多餘的疑問。也不再重覆著我只是個高中生了。

成人與孩子的差距,撇開身體機能不談,不過在於心智上是否有所覺悟。我慢條斯理地脫下他的黑襯衫,在脫衣的過程中享受著他身子的震顫。那對金棕色眼眸裡的怒意被疑問給蓋過,卻依然倔強地不肯開口。原本我該先問個於己方有利的問題,再開始拷打。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判定了我只是個任性的孩子。一切開始變得有趣起來。言語無法形容的某物蜿蜒而過,流進我的心臟。

毫無預警,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他胸口抽了一鞭。他蹙眉的痕跡加深了。雖然只是些微的紅腫而已,我確實在他身上留下了傷痛。我還會留下更多。不過我為何會有這種念頭?我們甚至不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這也沒什麼不好。晚點我休息夠了,到酒吧裡會晤織田作時能聊聊這段插曲。像小成本獨立電影,配上故作傷感的情境音樂。作曲人是小有才華,默默無聞的黑色地下樂手。

我撫上了他的胸前的新傷。肌膚的溫度,血的氣味早已令我厭膩。眼前的男人是否會有所不同?他年輕而乾淨的軀體看來很堅韌,腹肌與胸肌的厚度恰到好處。對於早餐甚至生活都毫無胃口的我而言,突然感到腹中飢餓。我在他的傷處上舔了下。就像美食家試吃新菜那般。該怎麼說呢,總覺得很溫暖。是春天的滋味。他身上有一股新綠春茶的氣味,比起上次幹部會議在高級料亭吃的懷石料理更加吸引我。我舔舐著他的血液,感覺有點茫茫然。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事。

「你、現在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麼?」他的聲音聽起來帶著水氣,有點朦朧。

我繼續舔血的動作,不怎麼在意地以右手食指在他的胸口畫圈圈。當我的指甲劃過他的左胸時他輕顫了下。我抬起頭來望著他,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得有點迷惑。顯然不明白我為何要這麼做。可是我也無法向他解釋……不,是沒必要向他解釋。現在他的性命操在我手裡。要怎麼做,端看我的心情。

我挪出了一些距離。儘量不去思考自己因為疲憊、借酒澆愁與空腹感而對眼前的肉體產生了依附感。即使心裡明白這些都並非主因,在那雙依舊纖塵不染的眼中我簡直無所遁形。我以指尖抹去唇角的血跡,壓抑著慾望開口道:「難不成你還想吩咐我該怎麼做?真是個過分的俘虜啊。我會讓你認清自己的立場。」

他瞄了眼我手上的項圈,露出不置可否的神情。最初他看來很緊張,現在他看來已經不那麼怕我了。再說,我抹去唇角的血跡時他竟然不自覺地吞嚥了下。他的喉結隨著吞嚥的動作微微起伏。頓時我覺得把項圈戴在那泛著細細水光,浮現一層薄汗的頸項上令人有點心悸。不過,我並非不忍心對他做些殘忍的事。

我為國木田戴上項圈的時候他吭也沒吭一聲。似乎仍在咀嚼「過分的俘虜」這個稱呼。他的眼神如此告訴我。想必沒有人告訴過他,能如此自在的走在陽光下,打著理想與正義的旗幟站在我面前是一件多麼過分的事。如今的我在他眼裡像是什麼模樣?是否還是會令他不由自主地吞嚥著壓抑本能的十六歲少年?

過分喧囂的思緒讓我幾乎想掩耳吶喊。我又何必在意自己在他眼裡是什麼模樣?應當讓他痛不欲生,顫抖著說出有用的情報就好了。我一把拉起項圈上的鐵鍊,迫使他抬起腦袋望著我,緊盯著他的雙眼低聲道:「說出偵探社的武器庫地點。還有福澤諭吉的私人住所。醜話說在前頭,我的耐性可是有限度的。」

國木田雙唇緊閉,對我搖了搖頭。我揪住他頭頂的髮絲時,他後腦的髮帶瞬間鬆開了。披頭散髮的他看來有些狼狽,但別有一股慵懶氣質。他的性子如此倔強,頭髮卻很柔軟。一時之間我感到思緒翻飛。肉體上的疼痛看來難以使獵物屈服,用不著把獵物折磨得精疲力盡才明白。我算是對他有點好感,所以陪他玩了一段時間。以及我猜想皮質項圈裡的迷魂藥揮發掉了。畢竟不是密封保存。

也罷。項圈其實也發揮了它的效果。我再起拉起項圈上的鐵鍊,卻拋掉了手中的皮鞭。然後將右膝頂入了獵物的兩腿之間,磨蹭了幾下。這回國木田的反應倒是比較大了。他悶哼了一聲,試圖夾住我的雙腿阻止我。我讓他得逞了。然後在他以為可以暫停的時候,順勢咬上了他緊蹙的眉心。

在這個瞬間我好似聽見心弦繃斷的聲響。以為自己咬住了他,其實沒有。然而,有些細碎的小石子落在了我的腦袋上。在我往上看的瞬間,才發現他拉斷了接在牆上的手銬——好大的手勁啊。失去了固定點的國木田往我身上倒來,想必是一時太用力,而收不住手了。我對他微笑了下。

我繼續對他微笑。因為在這個瞬間,我什麼也做不了了。中也跟織田作都說過我的反射神經不是很好,現在我想友人們說得對。我不得不認栽。即使是這樣一個缺少睡眠與咖啡的早晨,都不能當作開脫的藉口。我等著腦袋著地,也等著眼前的人逃跑。他甚至不用跑吧,拿了從我褲袋裡滑出的鑰匙,開門走人就行了。

「太宰治!」國木田喊著我的名字。他沒有離開,整個身子都覆在我身上。

牆上固定手銬的位置有一塊較大的碎石落了下來,可能是磚塊的碎片?其實我對拷問室的建築結構也不太清楚。畢竟在我任職幹部前,這間拷問室就存在多年。當我回過神來的一剎那,才發現國木田抱著我向一旁滾動,避開了落下的碎石。就這樣一下,我的西裝也變得灰樸樸了。可是我感到內心變得粉紅通透,臉頰也有點發燙了。我啊,竟然被自己想拷問的俘虜給救了。

「真是個過分的俘虜啊。」我推拒著他厚實的胸膛,有點困擾地笑了。

「唉……可能是我打從出生以來最過分的一次了。我真的該扔下你,一起了之。」他也在笑著。雖然說了這麼過分的話,卻露出了很溫暖的笑容。

「過分的人……國木田……」我喃喃自語著,咬住了他的雙唇。

感到他的手撫上了我的後背,我更加用力,直到咬出了血。


那是春天的滋味。如此暖和地包圍著我。

初次意識到自己的心也有空隙。我並不希望自己在戀人面前無懈可擊,那不就失去了很多向他撒嬌的機會?我一面喃喃地埋怨他過分,一面在沙發上滾動。這是個淺夢,似乎是關於他無法參與的過去。事實上我也並不希望他參與。

我一直很害怕讓他知道過去的我是如此空虛。是我的過錯,讓自己無法挽回重要的一切。我真的值得目前的幸福嗎?我是否有變成稍微值得被他拯救,並且付出愛情的對象了?在春天的暖意包圍之下,我不想睜開眼睛。

「太宰?你做惡夢了。快醒來。」我聽到了戀人熟悉的聲調,於是閉著眼把頭埋進他的懷裡,我曉得他就在我身邊。

「過分、國木田君真過分。」我繼續喃喃自語著。

我聽到他嘆了一口氣,但是依舊守在我身邊。於是我慢慢地睜開雙眼,告訴他我想吃早餐。我的肚子簡直餓得像在打鼓一樣。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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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後記:
結果黑時宰還是沒能認真拷問(笑)
而且不知為何好像比前作更乙女了(捂臉)
希望能撫慰一下抽不到閃光田的大家與自己(嘆息)

放出這篇之後又要與大家暫別了。
估計要忙一陣子。也很想休息一下。更想要多充充電。
想要從美好的角度多看看這個世界。想要繼續愛著國太。

最後,重點是喜歡本篇的話,請給我紅心、藍手與留言吧(笑)
謝謝所有認真看過我的文的同好們。有你們在真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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