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瑪斯 ( ⬅️ 微博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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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國太] Never Change

這是一個童話故事(笑)
雙向暗戀的國太醬的某一天。


※從心所欲的宰宰神使出沒
※同上但是愛說教的田田神使w
※國太眼中除了對方,別無他者❤
※以上均可接受者,再請往下閱讀。十分感謝。

給蘋果白貓(@蘋果白貓)的國太點文。  


Never Change

若你相這個童話
我就會讓它永遠像個童話
之於你 之於我
還有其他包圍我們的一切


* * *

秋夜橙黃的月影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在晚風的親吻之下層疊著漣漪起皺的湖心被猛然冒出水面的高大男子給分了開來。他的模樣看來甚是狼狽,濕淋淋的金棕色長髮之間纏繞著幾片水草,原本用來束頭髮的棕色髮帶也不見蹤影。不過披頭散髮甚至衣官不整這些事老早不在他心上。他的心思集中在臂彎裡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的搭檔身上,那柔軟卻了無生氣的臉龐、覆蓋在粉白額頭前的紛亂碎髮以及還掛著水珠的纖長睫毛都令他感到既心痛又無所適從。

國木田沒有呼喚搭檔的名字。名字對失去意識的人而言有何意義?至此,棕髮男子除了奮力將懷中的人帶向岸邊並協助對方恢復呼吸之外不作他想。當他總算帶著險些溺斃的同伴來到路地,隨即毫不猶豫地讓對方平躺在帶著夜露的草地上,自然而然地開紿了CPR急救的步驟。略過喊名字的步驟,是因為早在湖心將逐漸下沈的搭檔拖上來時他就知道對方已經陷入昏迷。國木田迅速脫去對方身上潮濕的褐色大衣,再將眼熟的黑色馬甲解開。在觸及白底條紋襯衫下毫無動靜的單薄胸口時他頓了下,終於還是開口道:「抱歉……不該在這種情況下碰你。但是不這麼做,我實在無法可想了。」

將自己慣用的右手掌根部置於搭檔的胸口之間,再將左手掌交疊於其上,維持著壓胸深度至少五公分,每秒至少2下的按壓動作,棕髮男子感到心焦如焚。當他靠近了那張因蒼白而更顯清麗的面容,分開對方平日總是說著違心之論的雙唇,並且以右手四指輕拖起那小巧的下頷時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國木田又定睛細看著眼前陷入昏迷的搭檔,這才發現對方毫無血色的薄唇竟然微微地嘟了起來。按理說來在昏迷狀態下人類是不可能這麼嘟嘴的,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唔、嗯唔、討厭……」被對方捏住上唇的太宰呻吟著,對搭檔的情緒變化素來敏感的他以雙手握住眼前的手腕,細聲道:「國木田君、我沒事喔……」

然而黑髮青年下一秒就因為驚訝而無法出聲。他原本預料會被帶有強烈責難視線的金棕色眼眸注視著,卻未曾想過那對觸手可及眸子的竟然比月下浮光掠影的湖面更顯朦朧蕩漾,其中隱藏著遠遠蓋過怒意的憂傷以及某種他所不熟悉的情感。他不自覺地靠近了如往常般蹙著眉心的國木田,彷彿被那專注而憂傷的目光所蠱惑了。黑髮青年並非沒有見過試圖以滿身創痛與內心黑暗吸引人的同類,但是他明白自己的搭檔不同於人生中那些虛偽的過客。他不知不覺地伸出雙手,雙唇微張著取下了對方的眼鏡。他只想釐清那雙眼究竟在訴說著什麼。

「你……還不住手。」棕髮青年的語氣不如往常那般強硬,帶了些顫音。

這個發現讓黑髮青年心中一震。那對平時無比堅定的眼眸此時卻有些迷茫,是在為何感到不安?他狀似無辜地睜大了雙眼,像是要把自己的搭檔給看個仔細般愈湊愈近,卻因為逐漸加劇的心跳聲而無法聽清對方的話語。當他還帶著水珠的薄唇終於觸及只映出自己身影的金棕色眼眸上,嘗到了自那對眼眸裡落下令人心悸的思念,他無法抑制地想要更進一步卻被對方的大手握住肩頭給推開了些。

「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為你落淚,太宰。自己不願得救,誰也無法救你。真的該在你頸子上繫個有鈴鐺的項圈。你胡鬧的時候鈴鐺就會一直響一直響……」雖然棕髮青年每個字都說得咬牙切齒,在他的搭檔聽來卻有如仙樂一般。

「唔哇……感覺有危險味呢,國木田君好過分。」即使受到阻撓也不氣惱的黑髮青年甜甜地笑了起來。他似乎能夠明白對方眼中的憂慮掙扎從何而來。此刻他感覺自己的身影能映在對方眼中遠比乘上前往三途川的小舟更加美妙。

棕髮青年瞥了一眼看來喜不自勝的搭檔,邊將他的身子扶正邊頭疼地補上一句:「托你的福,我這一生就得當個危險的男人。像缺鈣般在辦公室發飆、在大街上咆哮加上揍人。甚至連在搭檔的身上繫鈴鐺這種破事也想過了。」

聽到「破事」兩字讓太宰再起嘟起了嘴小聲地埋怨著:「怎麼說是破事呢。可以的嘛,國木田君要是想那麼做的話……可以的喔。」

扶著搭檔的棕髮青年啼笑皆非地答道:「可以什麼?聽好了,太宰。就是經驗豐富的你,這種事情還是得與喜歡的人一起。所以別輕易許諾。」

當他們倆終於回到偵探社配給的宿社時走在國木田後方的太宰幾乎快要憋死了。他不斷壓抑著從背後用力抱住遲鈍得可愛的搭檔的衝動,心裡一邊抱怨自己何以無法說出喜歡的就是對方,卻又覺得自己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當他不得不開口向國木田道晚安時還想著是不是假裝跌倒就能增加機會,可是又覺得這樣的自己太過不堪了。於是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在搭檔的房間外面等待。正巧已經淋過浴的國木田像是有心電感應般打開了門,於是太宰趕緊如往常般縮下顎加上睜大眼望著對方,不費吹灰之力就顯得稚氣又無辜。

「唉……你去睡吧。我不氣了。若是每件事都一直對你生氣,准會被你氣死的。呃、大概就像中原說的『會早死』?我給人大嗓門的印象十有八九是為了喊你。盯你的時間真是比工作的時間還長。」進入室內洗過澡換了甚平(日式居家服)當作睡衣的棕髮青年探出頭看了下,發現自家搭檔還像隻小貓一樣在房門口頻頻探頭,於是念了幾句拍拍對方的肩膀,想讓他早點歇著。

「為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會提到中也啊?國木田君你、你這身打扮很、唔唔……」正開口尋問的太宰探頭的角度碰巧能瞥見自印有竹葉花紋的寬鬆鶯茶色甚平裡邊的結實胸肌。原本他想以開玩笑的語氣說國木田君最近好像瘦了點,不過肌肉還是挺結實的。不知為何卻說不出口,只能發出帶點鼻音的不明呻吟。

「這件甚平的尺寸有點大沒錯。正好有折扣,就跟日用品一起買下了。如果你也想買,明天下班後一起去賣場看看?」棕髮青年邊說邊將和式紙門開大一些,對蹲在門外的搭檔彎下身子——此舉讓他那在甚平寬鬆領口下的堅實胸膛幾乎讓人一覽無遺。

黑髮青年心中暗叫不妙。明明兩人一起去箱根出差時泡著溫泉,睡在同一間房裡都沒有這種臉紅心跳的感覺。那時的兩人只是自然而然地坦誠相對,但是在溫泉的霧氣蒸騰之下其實並未看清什麼,頂多是身體的曲線而已。老派如自家搭檔自然會用浴巾圍住下身。他已經許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在走廊的夜燈下注視著剛淋浴過的心上人頸部到胸膛的肌肉,幾處微微沾濕的地方令人感到面頰發熱。

「不要……嗯,我穿西式的就可以……晚安,我去睡了。」在棕髮青年盛滿訝異的金棕色雙眸裡印出了幾乎可說是落荒而逃的纖細背影。


* * *

太宰回到自己房裡之後立即拉上紙門。雖然他明白國木田不會追來,還是緊張到心臟怦怦直跳。他纖細的脊骨抵著紙門滑坐下來,就這樣抱著膝蓋坐了一會兒。他終於還是打起精神來淋浴並且換上了有領子的米色西式睡衣。其實這件睡衣也是國木田兩個月前趁賣場減價時買的,尺吋合身到足以令人產生微妙的情|色|感。對於此點對方的解釋是:「你以為我把你從河裡抱上來幾次了,會連你穿幾號的衣服都不曉得?太宰,你真的認為我生來如此遲鈍麼?」

呈大字型趴在被褥上頭的黑髮青年想到此不禁握起了拳頭捶著眼前的枕頭,壓抑著聲音道:「國木田君好遲鈍喔、國木田君好遲鈍喔,國木田君……只有在我產生了偷懶與自盡的念頭時很敏感,其他的時候就都好遲鈍的嘛!!」

當黑髮青年又一拳捶下去時發覺枕頭凹陷的部分有什麼東西在閃著光,而且逐漸冒了出來。曾長期處於黑手黨裡腹背受敵的情況下讓他本能地決定先下手為強,於朝閃光的部分用邊上的高球杯(註1)罩了下去——隨即聽見一把熟悉的沈穩聲調說著:「太宰……把高球杯拿開。我不會傷害你。還有你該少喝點。」

奇妙的是那帶點命令式的語氣卻沒有令他感到不快。而且太宰覺得那聽上去就像是國木田的聲音。他小心翼翼地挪開了高球杯,眼前是一個大約五、六公分高的小人兒,就像小巧的手辦(註2)般可以捧在掌心。對他而言重要的是小人兒的外貌與國木田幾乎一模一樣,除了腦袋上像蘇格蘭梗犬般小小的金棕色狗耳,以及身後那條同樣顏色短短的狗尾巴之外都跟自己所戀慕的搭檔如出一轍。

小人兒平靜的看著滿臉竊喜的黑髮青年,淡淡地道:「我是愛神所派來的神使,會以你所戀慕之人的模樣出現。偵探社本質上是行善與保護市民的組織,而你亦是其中的一員,至今已經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所以我是來協助你成就戀愛。其實你今天錯過了兩次好時機,我倒是認為我表現得很喜歡你。」

看見神似國木田的小人兒一本正經說著「我很喜歡你」,太宰不由地雙頰緋紅著笑道:「你真會說話。就叫你『田田』吧。再為我說一次那句『我很喜歡你』。以及如果你是我戀慕之人的化身,我也有點小禮物可以給你。」

田田依舊冷靜地等待著太宰從房間的陰涼處拿出了一個電鍋,電鍋的內鍋裡面有著三片魚皮焦香,魚肉紅嫩,看來誘人食慾的鰹魚生魚片。小人兒仔細地聞了聞之後表情一變,只見他以驚喜的語調說道:「哦,這是正統的四國做法,用稻草來炙燒的。真難得,最近挺久沒吃到了。我很開心。請給我點醬油,放了蔥花與薑末的話更好。」

他那開心的語氣讓黑髮青年露出微笑,輕聲應道:「先說『我很喜歡你』。」

瞧著鍋內的小人兒抬起頭來,以認真的眼神注視著對方充滿期待的棕眼笑道:「我很喜歡你。就是不用美食來賄賂我,我依舊是這麼喜歡你。」

然後在黑髮青年捧著雙頰兀自陶醉時田田毫不客氣地開吃。他一絲不苟地用雪亮的銀色餐刀把生魚片切成小塊,以雙手「操刀」的方式就像在使劍一般。跟著再以牙籤叉起小塊的魚肉沾著日式醬油送入嘴裡。他看來很注重用餐禮儀,不過他的進食速度較常人略快了些。這一點讓盯著他瞧的黑髮青年覺得這個小人兒果然活脫脫地就是自己的搭檔沒錯。

待田田用餐完畢後向太宰要求了擦嘴的濕紙巾。後者抱著玩心拿起濕紙巾湊近了吃飽的小人兒,只見前者毫不猶豫地湊過小臉,以有力的小手抓住濕紙巾抹嘴。如此直接的反應讓太宰倒抽一口氣,略顯心悸地說:「如果國木田君也這麼直接接受我就好了。偶爾一起去喝酒時我想給他擦擦嘴,他都不肯的。」

也許是因為黑髮青年的語氣顯得很落寞,田田延著那裹著繃帶的纖細手腕爬上了在睡衣之下的窄肩,然後湊近那白得近乎透明的柔軟頰邊吻了一下。在對方訝異地捂著臉愣住時他嘆著氣道:「我怎能在尚未確認你的心意前出手。吻臉頰是目前的最大限度。以及我已經傳達了喜歡你的心情,所以很快就會消失。聽我說,等五分鐘之後你打開紙門,然後不要猶豫地向我表達你的真心吧!我真不想走,太宰……我是這麼地喜歡你。」

「田田……不、國木田君!!」在黑髮青年觸及小人兒的狗耳尖端時,他發出了像出現時那般耀眼的白光。像一個發光體般慢慢飄向天花板上,消失了。

如夢初醒的太宰有點茫然地以指尖撫著被親吻過的臉頰,獨自傻笑了起來。不過他可沒有忘記在五分鐘之後的約定。於是為了打發在告白之前這短短的三百秒,他開始收拾電鍋,並且有點心不在焉地以布巾擦拭著沖洗過的內鍋。


* * *

在太宰逃也似地回到房裡後,被他留下的國木田同樣在紙門邊待了一陣子。其實他本來在想如果沒能把對方勸回去睡覺,就趁此機會拿出傍晚煮好後放在保溫壺裡的蟹肉粥。除了基本的稀飯、青蔥等配料,主要的食材是他在市場精選細選的鮮美青蟹與魩仔魚。還打了個蛋花,一切都很完美。當然以國木田的看法而言,如果太宰沒有不巧在今天傍晚投水加上逃回房裡,才是真正的完美。

此刻在房裡「望粥興嘆」的棕髮大廚再次感到自家搭檔的心思難以琢磨。難得他看起來好好工作到下班,自己才離開一會兒他就跑去投水。明明是感覺可以多聊幾句的氣氛,他卻突然紅著臉逃回房裡。保溫壺裡的蟹肉粥也不能放到第二天,他想來想去也只有自己吃掉。本來曉得吃宵夜對身體沒有好處,可是這點粥的量也不是很多,放到早上壞了可惜。就在國木田認命地打開保溫壺時聽到了一把帶著撒嬌語氣的熟悉聲音說道:「好香啊,我想吃國木田君煮的螃蟹粥。」

「太宰?你是……太宰麼。」棕髮青年吃驚地望著眼前浮現在保溫壺銀色蓋子上的小人兒。那小巧精緻的臉龐上笑彎了的美麗棕眼分明是自己所熟悉的搭檔。

就在國木田發愣的當兒,小人兒魚貫地從保溫壺蓋子上做出跳水的……不、與其說是跳水,不如說是投水的姿勢。然後在他還不及出手阻止時對方已經跳上了他的腹部。然後呈大字型趴在他的腹部中央,小手緊揪著他胸前的衣物,發出了聽起來很開心的「嗯唔」聲。國木田覺得自己有聽過太宰這種表示開心的聲音,而且還不止一次聽到。可是在這個瞬間他好像難以舉出是在哪些情況下聽到的。

「唔、嗯唔……國木田君餵我嘛。」棕髮青年發現趴在胸前的小人兒一骨碌地坐了起來,以晶亮的棕眼直瞅著自己。注意到自己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之後小人兒又趴下了。他這才看到小人兒的腦袋上有著蘇格蘭折耳貓般俏皮可愛的黑色耳朵,在那明顯撅起的臀部上也有著同色的貓尾巴。

「你、別做那個撅著臀部的姿勢。不過你果然是太宰,看到這個動作就確定了。給我坐好,坐要有坐相……我倒不是不能餵你。」與直率的話語正好相反,棕髮青年鼓起勇氣以略帶顫抖的右手將那只有大約五公分左右的小身子扶正。

小人兒的黑色貓耳耷拉了下去,國木田聽到對方發出了另一種像是表達不願意的「嗯唔」聲。簡直像非得趴在自己身上似的。問題是國木田覺得自己竟然也聽過太宰本人發出這樣的聲音,好像是在辦公室裡。而且他還記得自己是在質問太宰的工作表現何以在短時間內差距頗大,當時的他也還不曉得身邊的搭檔曾是港口黑手黨的幹部。不過太宰那種埋怨似的「嗯唔」聲如今他好像很少聽到了。

棕髮大廚取來了最小的茶匙,慢慢地將溫熱的螃蟹粥餵給身上的小人兒。雖然有少許汁液濺到了他準備好的餐巾上,倒是有成功的餵進幾口。他注意到對方腦袋上的貓耳又豎了起來,感覺恢復了開心的俏皮模樣。於是他輕咳一聲,低聲道:「為了與太宰區分出來,就叫你『宰宰』了。慢慢吃,粥又不會跑掉。」

小人兒的貓耳與貓尾巴抖動了下,細聲回了句:「國木田君好過分喔!!我就是太宰啊。我每天都想依偎在你的懷裡不起來。只有在我失去意識的時候你才可能抱我吻我。簡直太過分了嘛……就算不投水,宰宰每天都快要憋死了。」

聽到這裡棕髮青年雖然想反駁,不過他也不想對著一個講話像只有三歲的小人兒發火。他以食指指尖輕撫了下宰宰的腦袋,笑道:「宰宰,你可愛的告白我都聽進去了。我的心情與你一樣。不過,你是否忘了說一句很重要的話?」

宰宰的小臉上浮現兩朵紅雲,嘟起嘴。隨後緊閉著雙眼,將自己的如花瓣般細柔的嘴唇貼上對方的手背。然後喃喃地說著:「喜歡、喜歡國木田君……身上很熱、好像快要消失了……能說出來真是太好了……喜歡國木田君喔。」

「等一下!宰宰?!別走啊……我、我也喜歡你!!」國木田緊張地看著自己的左手手背上輪廓愈變愈淡的小人兒,右手輕輕地撫上去卻只沾到了一些神使消失前自貓尾巴上掉落的亮粉。

「宰宰……宰宰別走啊,我喜歡你!!」以為是自家搭檔真正消失了的國木田邊喊邊打開了紙門。一開門他的視線就觸及了一個有著柔軟黑髮的腦袋。

不過那上面可沒有貓耳朵。而且摸起來很實在,不會消失。即使骨架子予人有點纖弱的感覺,可是國木田發現太宰確確實實就在自己懷裡,並沒有消失。

「不走了。我也喜歡你喔,田田。」抱住對方腰間的黑髮青年笑得很燦爛。

「咳咳……暫時叫國木田好吧?我也還是叫你太宰,就這麼決定了。」棕髮青年紅著臉講完,隨即大力將自己的戀人摟進懷裡。

第二天偵探社的同事們都曉得國木田與太宰開始交往了。他想不知道也難,因為太宰每天都會既愉悅又嬌羞地重覆著:「國木田君好過分喔!!」

雖然其他人看不太出來國木田有何過分的地方。因為他只是要求太宰好好工作、好好吃飯、要吃蔬菜,要多喝水,但是不可以投水。久而久之大家都覺得這兩人迸發出的現充閃光真的太過分了。於是只要太宰一開口埋怨國木田過分,其他人馬上就會跟進,補充了極為重要的一句:「你們兩個現充一樣過分啦。」

於是今天的橫濱市也很和平,國太醬也依舊很恩愛得很過分ww


FIN



註1. 高球杯(Highball glass):
高球杯為一種玻璃雞尾酒杯,容量為8至12oz(230-340ml),一般用來盛高球雞尾酒與其他混合的清涼飲料。此種酒杯的杯身比喝威士忌的老式酒杯高,但是比可林斯杯矮,而且較寬。

註2. 手辦(Garage Kit):
事實上「手辦」這個詞指的是未經塗裝的模型套件,並且不單指人形PVC,也可能泛指汽車、建築物、視頻、植物、昆蟲、古生物或空想事物的模型。所以以「人形模型」來稱呼比較準確。

不過在文中我還是寫「手辦」是因為這種說法比較常見。而且估計大部分人能猜到文中的「神使」差不多跟奸笑社的黏土人一般大小(笑)

※以上註釋有部分取自Wiki,並經由自行潤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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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長的)後記:
首先感謝蘋果白貓的點文。
不知你覺得如何?感覺有點治癒就好了:)

蘋果白貓所點的梗:
國太雙向暗戀梗。愛神為了幫助兩人修成正果所以派了不知為何長得跟對方很像還長了獸耳和尾巴的只有手掌大小的神使幫助他們倆。幫助國木田的神使,長得很像太宰,有貓耳和貓尾巴,喜歡吃螃蟹。幫助太宰的神使,長得很像國木田,有狗耳和狗尾巴,喜歡鰹魚刺身。其實兩位神使是兩人內心的具象化,所以神使的行為基本就等於兩人真實想法。

坦白說這是在我的文手生涯中收到最詳細的點文內容XDD 要寫的梗很明確,所需的只是腦內一個過程將這些梗串連起來,所以一旦考慮好了便能儘快完成。不過我並不是手速很快的作者,一般是手速趕不上腦洞的情況居多。比方在這次的文裡一開始太宰就投水了,這個情況我在不止一篇文裡寫過,不過每次都能有不同的展開ww 例如太宰是否醒著,或者國木田當下反應如何都會帶動劇情的發展。這次想著是比較童話的設定,就想描寫得可愛一些(笑)

會害羞的太宰,以及為太宰落淚的國木田。其實感覺是這一幕讓太宰變得害羞了起來,雖然這個設定少女了點,但是心上人因為擔心你而流淚的情景,試問有誰能抵擋得住呢XDD//// 還有直接反映出兩人內心的兩名神使「田田」與「宰宰」也是比較花心思描寫的部分,獸耳與尾巴的設定挺萌的,不過沒有用太多字數在描寫這兩個萌點上面,雖然考慮到篇幅,也覺得兩名神使消失得有些快(茶)……而且兩名神使並沒有相見,這是約好的嘛ww

以及再次感謝蘋果白貓向我點文。估計近期內不會再開放新的點文名額,能寫童話風格的設定很令人開心。話說九月快結束了,這個月裡寫不完雪男宰了(夠)說不定讓他們在萬聖節出現也好XDD…不過萬聖節時實在很想寫寫像中也視角的國太系列(黑化宰)嘛,在此稍微調查一下好了。

【你們比較想看哪個題材】:
1.中也視角的國太文(黑化宰)★(約好的血腥場面與便當
2.雪男宰裡面的角色們過萬聖節☆(宰差不多該回娘家了w)

最後,重點是喜歡本篇的話,請給我紅心、藍手與留言吧(笑)
謝謝所有認真看過我的文的同好們。有你們在真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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